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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麼回事?我家姐怎會如此?」看著吐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的冷夜兒,李叔也淡定不了了,盯著讓二請來的大夫,沉聲問道。
「這害喜癥狀本就因人而異,只不過姐的體質更容易害喜,藥物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能讓姐多吃點,才能保證姐的體力,若是一直這麼下去,恐怕孩子很難保住。」大夫戰戰兢兢的道,他要是知道外面有那麼多的人,打死他他也不到這地方來看診,這要是一個不好,搞不好命都沒了。
「你不是大夫嗎?」一旁的晉王也厝眉了,難道這癥狀就不能緩解?
不過,如果這孩子保不住,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老夫無能為力。」沒辦法,大夫看都不敢看向晉王,只因為這一身的貴氣,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他只是一介貧民,惹不起啊。
「大夫,我是不是中了鼠疫了?」一句話,大夫下意識的就往門口退了一大步,就是晉王也臉色一變。
「姐……該死的,我怎麼給忘了。」李叔好似恍然大悟了,想到那晚上的舉動。
「大夫,這鼠疫該如何治?」李叔已經肯定了這一事實,他可沒忘記了那晚上姐吃的帶勁的烤老鼠。
難道就因為那個,才會讓姐如此的痛苦。
「老夫醫術有限,還望另請高明。」完,也不管對方是何人了,拔腿就跑。
只讓客棧上下里外站著的男子們,驚異的看著如喪家之犬的大夫,連爬帶滾的沖出了客棧。
「姐,都怪老奴。」轉身,看著□□面色蠟黃的女子,李叔沉痛的道。
鼠疫在這個年代可算是讓人聞風色變的疾病,傳染性非常高,但凡有患者,輕則隔離,讓其自生自滅,死後還要大火焚燒,就怕病菌傳染。
卻不想,這途中,姐就患上了鼠疫,看來,這客棧里的所有人都有被傳染的可能性。
「急速請太醫出診。」晉王想到幾日里,他為了表明誠意,一直守在冷夜兒的身邊,雖然沒有動手做什麼,但是……
頓時,連他都感覺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