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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已經成了王妃的裙下之臣了嗎?」怒極反笑,君笑語突然走到冷夜兒身邊,一把就抄抱起那在腦海里回憶了不知多少次的溫潤身軀。
「有勞王爺了。」困頓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軟軟的依偎在君笑語的懷中,真把君笑語當成了無害的侍從。
陷入溫暖的床褥,溫涼的錦被隨即蓋上,冷夜兒再次打了哈欠,原本還清明的雙眸因為這分困頓多了幾分朦朧和嬌憨。
帶著涼意的指尖,輕柔的摩梭著冷夜兒的頭頂,讓冷夜兒舒服的勾起了腳趾。
溫柔帶著點點濕意的吻輕輕烙在額頭,隨即往下,調皮的掠過微微開啟的唇瓣,直接徘徊于那舒展開來的脖頸上。
似有若無,如羽毛輕撫般的感覺,讓冷夜兒舒服的閉上了雙眼,任由睡意席卷,任由本能恣意。
只感覺身上的被子被慢慢拉開,身上早已散開的里衣也隨即向兩邊滑落,突遇冷意的肌膚瞬間緊繃,本就激越的突起,更加的緊致。
好困,可是好舒服,冷夜兒就在這甜蜜的折磨中任人宰割。
只感覺身上的束縛慢慢的褪去,只感覺肌膚發燙,渴望舒服的涼意。
直到一個溫涼的軀體緩緩覆蓋身上,冷夜兒自然的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身體深處換發的空虛也慢慢的被一股火熱填滿充實。
「王爺,好困。」好充實,也好舒服,火熱的身軀有了這如玉的溫涼,冷夜兒呢喃嬌嗔。
自然的推了推壓在身上的軀體,讓其側躺,自己直接偎進了那懷中,也不去管身體里的**還未能發泄。
這是她從有孕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
看著懷中全心依賴,心無戒備的女子,這是之前那個狡猾如狐狸,聰慧如智者的女子嗎?
她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燙?
看著那好似疲憊至極的睡顏,君笑語居然不舍了,隱忍著疼痛的**,抱著那燙得異常的身軀,慢慢進入夢鄉。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抱著一個女人,箭在弦上卻隱忍不發,只是睡覺,單純的睡覺。
更異的是,他睡著了,完全放松的睡著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陌生的□□,陌生的女人身體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