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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問問令兄的情況?」一室旖旎,彌漫于弊端指尖,摩挲著那微微汗濕的肌膚,君笑語最終還是主動開口了。
好似和冷夜兒在一起,除了宮里的那一晚,他感覺他在本能上佔據了主動,其余時候,好似他都失去了本該有的篤定和從容。
「大哥怎麼了?」整個人宛若無骨的海綿一般沒有縫隙的貼合在君笑語那溫涼的肌膚上,借此緩解自身高溫帶來的不適。
「狐狸。」不輕不重的在冷夜兒的腰部捏了一把,他不信冷夜兒會不知道冷夜峰遇刺一事,他可不會忘了這聯名上書是從什麼地方傳出去的。
他想來想去,還想不出究竟誰會有這分頭腦,通過大理寺卿來牽制對方的舉動。
若不是這事,他還不會想到冷夜兒居然已經到了西丹城,堂而皇之的帶著身孕,遠離京都。
「這次算我欠了你一次。」雖然知道,冷夜兒這麼做無非為的是自己的兄長,可是最直接受益的還是他。
所以他提了出來,他不會裝作視若無睹。
「要不,本王上書請旨,求父皇讓哪一位皇弟替我把你先迎娶進門,你看可好?」這突來一筆,君笑語本想等著看懷中人兒變臉的,可惜,他什麼也沒有等到,反倒是自己的身體在那溫熱的指尖佻薄下,變得敏感火熱。
「別鬧,你身體受不了。」雙臂一緊,腦海中最及時想到的還是那還沒隆起的月復部里的生命。
「不行了?」微微抬頭,唇瓣狀似不經心的掠過君笑語胸前的突起,那疑惑的眼神,讓君笑語所有的理智都跑到了九霄雲外。
「妖女。」狠狠的吐出咒罵,君笑語順應了本能,也顯示了男人本性里的征服**。
從來都只有女人求饒的份,怎麼會有男人服軟的可能。
嗯……
啊……
若有似無,斷斷續續的申吟聲,猶如那催情曲一般,刺激著他的感官,沖擊著他的**。
交纏的軀體,律動的樂章,猶如那春日里的細雨,纏綿眷戀,滋潤無聲。
直到一切平靜,平息著氣息,君笑語自然的抱住了懷中已然困頓睡去的冷夜兒,困意席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