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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上的賽,冷夜兒都顯得意興闌珊,畢竟她可是以無才便是德聞名的,當然對于此,不少人已經有了質疑,只不過也不盡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詩會最大的看點在于,這文采杰出的才子是否真能進入朝堂,大家都會下注。」範舫羽這一細心解釋,果真讓冷夜兒找回了點興趣。
**果的賭博啊,都有點全民總動員的成分了。
「誰都可以下注嗎?」冷夜兒的眼中已經有躍躍欲試的光芒了。
「恩。」冷夜峰代為作答,手已經向懷里掏去。
「走,我們兩出去看看,這頭名是誰?」總的眼見為實,她可不想拿著錢砸了水漂。
雖,她下注的額度不會太大,但是對于她來,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一把拉著範舫羽,就直接往外面跑去。
範舫羽雖然愕然,但是這種情況下,也不能斷然拒絕,只能詫愣的起身跟著冷夜兒往外去。
範舫羽的兩個丫頭,也是只能戰戰兢兢的屈膝告退後,直追自家被帶走的姐。
當她們一路尋來的時候,總算是看到了觀荷樓人工搭建的臨時台子,上面已經準備就緒,正引領著一干人等登上台去。
一個人赫然印在了冷夜兒的眼簾里。
當君莫離看到人群中的冷夜兒的時候,也是眉頭一皺。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這種場合遇到彼此。
冷夜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好好看了看周圍,似乎在確定自己所到的地方有沒有走對。
她的這一反應,頓時讓君莫離黑了臉。
只因為冷夜兒的這一反應太過直接真實,那是對他的質疑。
黑眸一掃,冷冷警告。
這一來一往間,反應的那麼真實,沒有任何偽裝和自控,只是本能本性的表現。
反觀,身邊的範舫羽就鎮靜多了。
這種場合,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對于恭親王,她談不上熟悉,但是也不陌生。
畢竟這詩會可就是由恭親王倡導搞起來的。
每一年,都會有杰出的才子因此踏入政壇,涉足官場。
不過,能真正在朝中有建樹,並且站穩腳跟的少之又少。
文人多孤傲吧,官場上的東西,讓他們實難適應,有的直接辭官歸鄉,有的主動去做個可有可無的差吏,有的更是,索性當起了夫子,授起了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