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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冷家頓時訂下了兩門婚事的婚期,現在最讓人揪心的就是冷夜豪追緝血姬一事了。
「三姐,夫人要去郊外的歡樂寺還願,讓奴婢來問問姐是否願意一同前往?」來的是夫人的貼身丫頭巧兒,很是懂事乖巧。
「也好,我也好久沒有陪娘了。」雖然這夫人和她素來不熱絡,但是平心而論,這夫人對她挺不錯的,當然要多好,不可能,只要不刁難,不苛刻已經不錯了。
「恩,那請三姐半個時辰後出發。」巧兒沒想到冷夜兒會同意,不過還是鎮定的把夫人交代的話了出來。
「好。」冷夜兒已經起身換衣服了,出門總的穿的厚實一些,雖然她也並不感覺冷。
歡樂寺離相府並不遠,但是也算在京都的外圍了,這種風雪天出發的話,來回也得一天的時間。
也因為距離上的便利,這歡樂寺的香火不亞于大寺名寺。
一路無言,夫人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選擇了沉默。
等她們來到安樂寺的時候,剛趕上用早膳的時間,畢竟是相爺夫人,才一到,就有僧侶前來相迎。
安排她們入主禪房,還準備了一切梳洗用的東西,以備一會她們沐浴更衣,焚香驅邪。
「娘,我出去走走。」禮貌的跟夫人打聲招呼,冷夜兒就走出了禪房,順著這禪房後的路走去。
是不是每個寺廟的格局都如此,後面就是偌大的林地,雖然白雪皚皚,但是也掩不住那樹干的顏色。
抬頭看著筆直挺立的參天青松,看著上面堆積的白雪,別有一番風味。
只是……
鼻端除了寒風的冷峭之外還有絲絲醒甜。
這味道……
冷夜兒雙眸一掃,腳步也不疾不徐的往一邊兒去。
哎呀……
一不心,腳下一崴,冷夜兒整個就從地面跌落,重重的掉進了一個洞里。
雖然光線的變暗,鼻端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郁。
難道自古以來,這聖潔和污穢都是不可分割的嗎?
模索著坐好,申吟著揉捏崴到的腳踝。
對于距離不遠的類似于人體的物體好似還未察覺到。
「這是什麼地方啊?」抬頭看著再次被積雪覆蓋的洞口,冷夜兒的聲音中有著不知險惡的抱怨。
「老鼠……」
啊……
尖銳的驚恐叫聲毫無預警的沖出洞去,震得洞口的積雪刷刷往下墜,冷夜兒不知道是為了躲避落雪,還是躲避老鼠,四下亂竄,恰好撲到了剛被驚呼聲驚醒的人身上。
「啊……」
「鬼啊……」
這下,剛還沒有歇下的尖叫聲,再次拔高,身下的人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被穿破了。
「別叫。」無奈,凝聚最後一點力氣,直接捂住了那制造驚恐噪音的嘴巴。
冷夜兒突然受制,並且那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上還有濃重的血腥味,那聲音明擺著是個男子,驚恐慌亂,讓她不停的掙扎。
看似雜亂無章的挪動,想要掙月兌束縛,實則已經把身下的人的傷勢模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