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大舉進攻墨月王朝之時,他正帶兵征討周邊部落,歷時三年有余,橫掃大十余部落,讓突厥的勢力範圍將近擴展了一倍。
當他班師回朝的時候,突厥和墨月之戰已經結束,突厥以失敗告終。
這讓他惱怒之余,也對這墨月王朝的將領有了好。
這一查,首當其沖就落在了名為大將軍的冷夜峰身上來了。
「主子,我們先出去避一避吧?」看著臉色煞白,已經一連嘔血的穆薩懷爾德,尾隨而來的蒙括很是擔憂。
「半月內,不要有所動靜,靜觀其變。」狠狠壓下急欲涌出的醒甜,本該憤恨的神情,端的變得意味深長。
這一掌,他本以為不輕,但是沒有想到如此的厲害。
不僅讓他不能妄動內力,就連簡單的行動都有困難。
經脈並沒有受重創,可偏偏體內疼痛越來越烈。
就好似那慢性毒藥一般,越往後,效力越強勁。
可是,這是什麼門派的功夫?
為何他聞所未聞?
讓他更驚異的在于,他居然順從了她的要求,放了範舫羽。
雖然只是剎那的功夫,但是他知道,他的意識失去了控制。
援兵他不怕,就算是驚動了當今的墨月皇帝他也無所畏懼,可是,他走了。
只因為,他已經失去了與之抗衡的能力和耐力。
在待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全身而退,更甚者,他害怕的是,一旦自己失控,那麼……
思維打顫,後背已經發涼,想他從在馬背上長大,東征西討十多載春秋,何曾怕過。
就算身邊的戰士一個個倒下,就算他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是對方的金戈鐵馬,就算被圍困而攻之,他從未懼過?
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更何況,他相信想拿他性命的人還未出現。
可是,這次,他居然怕了。
身體最本能也是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擋住了她的雙眸,那雙好似能夠誘人于無形的雙眸。
生平第一個讓他產生了懼意,讓他不戰而退的人,是一個女人。
一個被謠傳,「無才便是德」的相府千金,一個未婚失貞,奉旨被休,婚前孕子,卻又難保月復中胎兒的女子,不久前才又被江湖中人輕薄凌辱的女子。
事實真是那樣嗎?
她真是德行戒備的女子嗎?
他可不會忘了,當他的氣息侵襲她的時候,那隨之而來的回應,以及洶涌澎湃的**。
想到這里,穆薩懷爾德居然有了反應。
「盡可能的探听到丞相府里關于冷夜兒的所有消息。」捂著針扎般刺痛的胸口,穆薩懷爾德下令。
「是。」雖然滿含擔憂,但是對于穆薩,但凡突厥的兵士都奉為天神,絕不會質疑和違背。
「冷夜兒……」看著滿室清寂,穆薩的眼神有些怔忡,隨即展開了完成了大部分的地圖,赫然是墨月都城的地圖。
一筆筆,認真細致,皇宮,恭親王府,丞相府,尚書府……
一個個關系著墨月王朝命運的府邸一一呈現在圖紙之上,其間的道路大大,無一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