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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花敗柳嗎?」冷夜兒從地上徐徐爬起來,隨著發絲往後撥去,肩上的牙印更是觸目驚心。
至于脖頸後的,正面的恭親王看不到,但是也能想象得到。
看著冷夜兒慢條斯理的拉好衣裙,遮住肩上的傷口,系好衣帶。
宛若不是大廷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更似是在廂房里,獨自一人。
「請冷姐上車。」牙一咬,恭親王從未對冷夜兒用過如此強硬的口吻。
若不是顧及冷夜兒的境遇,沒有人會懷疑,此時此刻,恭親王更想做的就是抹去冷夜兒身上,別人留下的痕跡。
冷夜豪看著君莫離的神情,本想來到冷夜兒身邊的,也只能默默的守在一邊。
只是用擔憂的雙眸看著冷夜兒。
自始至終,冷夜兒都似沒有看到冷夜豪一般,別一個示意的微笑,就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予。
坐進了馬車,還未等冷夜兒坐定,人已經被狠狠的擁進了懷里。
「他踫你哪里了?」霸道的大手,已經扯開了冷夜兒的衣服,露出了肩頭以及脖頸處的印記。
炙熱的氣息隨即覆蓋,微微的刺痛,伴隨著溫柔的輕吻,冷夜兒的身體逐漸發顫。
她就知道,她對這個男人沒有抵御能力。
「為什麼不來找我?」在最危難的時候,她選擇了獨自面對,這是讓恭親王惱怒的地方。
更讓他怒不可遏的地方就是,他是男人,當他看著穆薩眼中流露的光芒的時候,他知道,那些話不是虛言。
穆薩真的看上冷夜兒了。
那眼神,那神態,他是男人,他知道。
若不是處境不同,他毫不懷疑,那男人會把冷夜兒拆吃入月復,片甲不留。
「夜兒不會那麼不自量力。」此話多少有些負氣的成分,最起碼在君莫離听來如此。
「如果王爺允許的話,夜兒想回府等候父親平安歸來。」冷夜兒極力隱藏身體本能所帶來的顫抖,以及君莫離的輕吻帶來的戰栗。
「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這是第一次,恭親王完全的以靠山的姿態呈現在冷夜兒的面前。
「夜兒代父親謝謝親王殿下。」隨即,挪動身子,冷夜兒就欲起身離座,不想被君莫離狠狠的嵌在了懷里,動憚不得。
「你讓我嫉妒,你成功了。」這是君莫離憋了半晌,壓抑了許久,這才吐出的話語。
沒想到,這話一出口,他的心中反而輕松了。
本以為,對冷夜兒這一份微妙心思會隨著時間,隨著一切風平浪靜,蕩然無存。
可是,每每當他覺得他已經平靜了的時候,就會看到受傷的冷夜兒,當她看到她身上,總是留下不屬于她自己的痕跡的時候,總有種把對方剉骨揚灰的嗜血沖動。
這種沖動,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濃郁。
想到穆薩那佔有欲十足的神情,以及那不容逃月兌的神態,他忍不住了。
抬起冷夜兒的下巴,直接攻佔這早就想侵佔的領域。
長久以來,一直隱忍壓抑的情感一旦爆發,就把他殘存的理智焚燒的不留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