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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淒厲的叫聲劃破了夜的沉寂,靈兒緩緩的閉上眼,任由淚水洗涮臉龐。這樣也好,至少姐不會毒發身亡。
「駕!」靈兒死命的擊打著馬背,她不能為姐做什麼,但是至少可以讓她離那個討厭的王府更遠一點。
顛簸的馬車上,兩個赤果的身上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又是那麼的配合默契。
淺歌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愧的聲音。
男子的每一次進入,指甲就加深一分掐進掌心里。只是這點傷遠遠不上心理上的傷害。
漸漸的,被撕裂般的痛楚卻沒了這麼明烈,一種莫名的□□代替了身體的痛。
隨著淵離觴的一聲低吼,灼熱的液體噴涌進淺歌的身體最深處,淺歌忍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
像是魚兒找到了水般,淺歌有種釋放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墜入了雲端。
淺歌情難自禁的嗯了一句,卻又馬上狠狠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半點聲音。
靈巧的舌再次滑進淺歌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恣意的挑、逗著。
「叫出來,讓我听听你的聲音。」
男子在淺歌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惹得淺歌又是一陣顫栗。
舌頭的離開,讓淺歌有了一種莫名的空虛。
「叫啊!」淺歌的冷漠讓得淵離觴有些急促,停止了在她身上的運動,他就是故意要讓她難受,要故意讓她叫出來。讓她心里清楚,到底誰才是處于主導地位。
淺歌死死的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那讓人屈辱的聲音。
凌厲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淵離觴,恨不得將他剜成碎片。沒有話,兩人卻都能懂。
淺歌輕輕的閉上眼楮,掩蓋住眼底的悲痛。她過要留住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九哥哥,可是現在,她卻再也留不住了。
對不起,九哥哥。
淵離觴滿意的看著自己在淺歌身上留下的印跡,雪白肌膚泛著潮紅,上面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想殺了我,我隨時等候!」
著淵離觴又是一個挺身,再次進入淺歌的身體。
月光柔和的灑在車頂上,馬車里面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