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卑鄙!」
淺歌咬著牙齒狠狠的擠出這句話,可是淵離觴的身手太快,來不及多想,淺歌只得用肩膀去擋著淵離觴襲向靈兒的手掌。
「踫!」一掌重重的擊在淺歌左側肩膀上,淺歌只感覺腦袋嗡嗡直響。骨頭松動的聲音清脆刺耳,難道這就是古人的內功?
淵離觴也顯然沒有想到淺歌會轉身替靈兒擋住這一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右手,上面還殘留著淺歌發際的幽香。
「姐,你怎麼樣啊?!你怎麼這麼傻啊!」靈兒顫抖著手去扶著淺歌,想去檢查她肩膀上的傷,卻又怕弄疼了她。
「不礙事,別擔心。」淺歌忍著肩膀傳來的刺骨的痛。
趁著淵離觴沒有再發難于她們,咬著牙齒,右手攀著左肩,一用力,將錯位的肩膀接好,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汩汩的冒出。
「靈兒確實是摘了王爺的牡丹,但並沒有將所有的牡丹都損壞,王爺就憑漣兒一個人的詞就下結論,難道王爺辦事一向就是這樣倉促片面的嗎?!」
淺歌本來還打算和淵離觴據理力爭,可是淵離觴偷襲靈兒一事,已經讓淺歌在心里下了個昏庸的定義,懶得和他多費唇舌。
「王爺的牡丹是為皇上的壽辰準備的,如果臣妾有辦法在三天後的壽誕上收到王爺這份心意,王爺能否將此事交給臣妾去徹查,臣妾一定會查出到底是誰想加害于王爺,想讓王爺在皇上壽辰上丟臉。」
淺歌平靜的道,只是眼底的殺意卻讓淵離觴不禁寒到了心底。
明明是有人要陷害她,她卻能將這個理由冠冕堂皇的成是要陷害本王。
這個女人,絕不是一只會抓傷人的貓,而是一只霸氣十足的獅子,她有鋒利的爪子,更懂得暗斂,只待最適當的時機,一招擊斃敵人。
淵離觴微眯著眼楮看著淺歌清澈透亮的眼楮,鐘離不禁為淺歌捏了把汗,淵離觴表面上越平靜,只代表他的殺意越大。
如果不能控制她,那就毀滅吧!靈兒便是她致命的弱點!
「不管是摘了本王的牡丹,還是毀了本王的牡丹,都應該去死亡谷!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本王拖下去!」淵離觴冷峻艷絕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姐,靈兒不能服侍您了,您要好好照顧自己。」
靈兒一臉平靜的道,只是身子卻是不自主的顫抖,淺歌能夠想像得到這個死亡谷有多麼的殘酷。
「慢著!」淺歌將靈兒護在身後,隔著前來的侍衛看向淵離觴︰
「如果一定要人去死亡谷才能平息這件事情,那就讓我去,靈兒身子弱,受不得這苦,而王爺的目的也是臣妾不是嗎?放過靈兒,我去死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