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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家都一臉緊張的時候,一股清幽的香味若有似無的傳來,夾雜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只有大家都掉著一口氣去緊張淺歌的處境了,而且大殿上各種女人的胭脂味充斥著人們的鼻腔,也就沒人去注意到這股清冷的香味了。
淵離觴緩緩的舒了口氣,看向香味散發的角落,心里的弦總算是松了。
你終于是出手了,碧水劍認主,哪怕是主人的一縷氣息,它也會收斂。
凌厲的劍氣在踫到香味的一瞬間立馬就散了開來,連碧水劍本身都變得收斂了許多,看來這把劍被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淺歌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一縷頭發被割了下來。在劍氣的帶動下,飛到淵離觴的衣襟上。
柳煙懊惱的呼了口氣,原本以為淵離箋會大敗鳳青鸞,卻沒想到這一招偷襲都讓她躲過了,接下來的過招可能就更糾結人心了。
花羽迅速的將發絲和淵離觴的衣襟上扯下來,心的攥在掌心,生怕淵離觴一怒之下將頭發吹走了。
在西涼國,女人的頭發是父母給的,不能剪頭發。像淺歌這種被人割斷了頭發更是對父母的大不敬。
「給本王吧。」
淵離觴將發絲從花羽的手里拿過來,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端詳著,像是在審視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然後才慢慢的將發絲放進貼身的衣物里心的揣好。
花羽看著淵離觴那副如社珍寶的樣子,嘴角不禁掛進一個淒涼的微笑。
她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卻敵不過別人的一縷頭發。淚水悄悄的掉入酒杯中,就算是最好的花釀又如何。入口還不是這般的苦澀?
淺歌沒理會那縷消逝的頭發,只是握著紅綾的手緊了緊,對于偷襲,她沒什麼異議,大家只會看到你贏了時候的光芒,沒幾人會在乎你是用什麼方法打敗對手的。
所以真正真槍實戰的賽,偷襲未嘗不是一種速戰速決的好方法,只要能夠打敗對方,沒什麼方法是不可以的。
「這麼賽已經開始了咯,那青鸞就得罪了!」
著,手腕一用力,紅綾便如劍般向著皇後飛去。卷起的風兒甚至吹散了皇後的發髻,連頭上的鳳釵都被凌厲的勁風給吹散了開來。
皇後緊張的死死的抓著皇上的手,卻不敢亂動,因為淵離箋的劍也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