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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公主。」
淺歌稍稍的施禮道,淵離箋卻沒有理會淺歌,而是直奔到夜天面前,伸手去撫著它雪白的毛發。夜天不耐的別過頭去,它堂堂大王,被人一次又一次的當成寵物它容易嗎它。
淺歌見夜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便對著淵離箋道︰
「它叫夜天,脾氣大著哩,你給它好吃的它就會听你的了。」
夜天輕聲嗚咽著,它堂堂大王,被這個可惡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成了好吃鬼!
「對了,青鸞嫂嫂,你那天後來怎麼樣了啊,我知道你飛上了天空,氣球卻被皇兄射了下來,你沒有摔到哪里吧?」
淵離箋焦急的扒著淺歌的衣服,想看她身上是否有傷。淺歌忙嚇得緊緊捂著領口。
誰來告訴她為何這個淵離箋二十一世紀的人還開放?淵離箋眼尖的看到了淺歌身上的吻痕,便意味深長的「哦∼」了一句,長長的鼻音帶著別有的意味。
「屁孩,不準亂想!」淺歌紅著臉,輕輕的刮著淵離箋的鼻子。
「我才不是屁孩呢,他們西涼國的女人,這個年紀都開始生孩子了。再,你才我大幾個月啊!」
淵離箋不服的撇嘴撇嘴,她都快十五歲了,淺歌也就剛滿十五歲而已。
「他們西涼國?」淺歌意識到淵離箋的是「他們」。
「你不是西涼國的公主嗎?」淺歌好的問道。
「喲!這不是我家的心心嘛,怎麼來宮里了?是不是想念本王了?」
淵離箋正要回答著,一個妖媚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打斷了淵離箋的話。淺歌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淵離荏來了。這個壞事的家伙!
「嗷!」
感應到了淺歌的不快,夜天沖著淵離荏大聲的吼道,兩個鋒利的尖牙,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澤。
「啊,狗啊!」
淵離荏看到夜天立馬臉色大變,腳尖一點,一個輕功便飛上了一旁的一顆樹。
「哈哈,荏哥哥,你還能更加狼狽一點不?」
淵離箋放聲的大笑著,她無法想象淵離荏一臉受驚的樣子,像只八爪魚一樣抱著一顆還沒他的手臂這麼粗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