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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簪子遞到寶兒手上,寶兒乖巧的著︰「謝謝姐姐。」
淺歌伸手捊了下寶兒在剛才的事故中,變得有些凌亂的頭發︰「以後別沖到馬路中間去了,這很危險的,別讓你娘親擔心。」
「寶兒知道了。寶兒不會讓娘擔心的!」
寶兒懂事的拿著簪子回到她娘親身旁,而完全被忽略的納蘭囂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了。
「哪里來的丫頭,竟敢殺害本將軍的烈馬!」
納蘭囂怒睜著眼楮,對著淺歌是一臉的殺意。
淺歌毫不忌憚的對上納蘭囂的眼神︰「今晚是皇上的壽辰,宮里這麼多的人,納蘭將軍卻讓車夫在宮里如此跋扈的駕車,差點撞到人。我只是為了救人,才不得已擊斃烈馬,起一條人命來講,一匹馬不算什麼!」
看著淺歌毫不懼怕的眼神,納蘭囂心里暗處點點頭,這個丫頭兮兒要強上好幾倍。
如果能夠收為已用,倒是不錯。
想到這里,納蘭囂臉色柔和了些許︰「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淺歌微微抱拳︰「傾淺歌。」
納蘭囂臉色兀的一變,眼神里的殺意更加的濃烈了,沒想到她便是和兮兒搶皇甫夜的竺淺歌!
納蘭囂仔細的打量著淺歌,那份淡然與冷靜,還有一招便將烈馬擊斃,這些都是兮兒所沒有的。
這麼一個強敵,他納蘭囂怎能放過?!
「淺歌姑娘,你錯了,在我納蘭囂的眼里,一條人命,遠沒有我家的烈馬的命這般重要,還有你讓老夫從馬車上摔下來,老夫的顏面何存?!今天為了老夫的顏面,定要好好的教訓你!」
納蘭囂著,便捊起袖子,抽出腰間的佩劍,眼底殺意四起的走向淺歌。
淺歌沉著臉,看來這個納蘭囂,是想借些替納蘭兮解決一個勁敵。
她不是瀲水,不會平白的犧牲自己。
既然他送上門來了。那正好,她也替皇甫夜教訓下這個猖狂的人,替瀲水姑娘報仇!
淺歌也毫不畏懼的解下腰帶,颯爽的抖了抖腰帶,好在伽汐教了自己一點點古代的武功,本來是防無極門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腰帶充沛著真氣,柔韌卻又散發著力量,既可以斷金,又能以柔克剛。
納蘭囂的劍則在暗夜里發著幽光,燈火下,劍身顯得更加的剛毅。
一看便知道是把寶劍。淺歌冷冷的盯著納蘭囂,這把劍再好,也敵不過淵離箋的碧水劍!
她連碧水劍都能克制住,還會怕這麼一把鐵劍?!
一時間,劍拔弩張,兩人就這般對峙著。
淵離箋緊張的看著兩人,一邊命人去把皇甫夜請來。
淺歌舞動著腰帶,主動攻向納蘭囂,凌厲的腰帶,尖端夾著銀針,利劍般的刺向納蘭囂。
納蘭囂沒有料到,淺歌竟然主動攻擊他,心里暗自贊許著,有魄力的丫頭,可惜,卻是他的敵人,所以必需除掉!永絕後患!
納蘭囂這般想著,便也毫不留情的劍向淺歌,鋒厲的劍鋒,在燈火的照耀下,反射出奪目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