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唾棄,敢情老娘成了野蠻人了是吧?雖然我一直不怎麼斯文。
敢情是老娘一直死纏爛打?也不想想當初他追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臭男人!
「希苑你就別跟這種人渣墨跡了,你不寫我來寫了啊!」
以純想伸手過來搶過我手中的毛筆,我趕緊一縮手,「誰說的,你到旁邊看著就行了!」
以純翻了個白眼,她用眼神告訴了我︰
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我丟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拿著筆轉向張世寅︰
「嘿嘿輪到你了張公子,你不是很心疼你的橋兒嗎?我就好心的給你們做媒,明天未臨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是一對的,不用太感謝我喲!」
我特別的加粗了字體,大大的兩個「奸、夫」印在了他帥氣的臉頰上,我吩咐冷月,「把他們兩個給我丟到醉情閣門口,讓看熱鬧的百姓們給他們做個見證人!」
「是!大小姐!」冷月實在忍不住笑了,她毫不費力的拎起他們兩個,咻的跳出了窗口外面去了。
「我說希苑啊,你就這麼放過他們兩個了?」以純雙手抱胸,不滿的問著。
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恥辱,就這麼放過他們兩個?那也太便宜了,不是我的作風!
「放心!這件事還沒有完呢,以純你就好好看著就行了!」
我模模她的腦袋,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安慰她。
「靠,又來這招!」
她拍打掉我放在她頭上的手,最討厭我像對她就像對小孩子一樣態度了。
「咳咳以純好妹紙,說髒話是不好的,要是被世伯听見了,我就慘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所說的現代髒話也被她學了不少,真是做了個壞榜樣呀!
她甩了我一個白痴的眼神;
「放心好了,我在我爹面前可是乖乖女哦!」
真的?有點懷疑啊!
「對了,城碧呢?」
少了這條小尾巴還挺不習慣的,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行俠仗義」了?
以純臉色頓時黯了下來,她哀嘆一聲;
「你成不了親,最高興的恐怕就是那個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