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什麼好?你這個死丫頭都不知道來看看我,害的我最半個月來寂寞死了!」
她訕笑,「我不是故意的嘛,再說了我相信希苑你一個人能處理好的!」
我翻了個白眼,正想回嘴。
床鋪上的男人申吟了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透著模糊的視線,他看到了坐在床沿邊的以純,「莫莫以純?」
以純驚喜的拿下該在城碧額頭上降溫的毛巾,「你醒了?!」
他吶吶這看著以純,「呃」轉頭,看到我坐在桌子旁邊,他慌亂起來,「希苑,你怎麼也在這里?!」
我譏笑他,「慌什麼慌?真是的怎麼喝那麼多酒?還好是我路過踫見了,不然你就睡大街上吧!」
城碧愣神,看了看周圍的擺設,「我怎麼在你家里?」
這句話是問以純的。
「當然是我帶你過來的,你都醉成爛泥了,我只好把你拖過來扔給以純照顧你了!」
頓了頓,我又說,「以純你先出去,我有話對他說。」
以純不滿的撇嘴,「有什麼話不可以當我的面說啊?真是的。」
「好啦!等下再告訴你,眼下你還是先出去吧!」
我努力沖她使眼色,死丫頭我現在在幫你呢!
她領悟,乖乖的出去了,順帶的關上了門。
以純出去之後,城碧心虛的瞄著我,惴惴不安,「希苑,你有什麼事要說?」
我平淡的看著他,「你跟以純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莫以純跟你說的?」
他震驚,剛醒過來,頭還有點暈,但是他硬是從床、上起來了。
他向我解釋,「希苑其實那時候我是一時糊涂的」
我打斷他,「一時糊涂就可以撇開責任了嗎?」
他抿嘴,我說話有道理,一時糊涂就能撇開責任了嗎?
不能!
「男人要敢作敢當!你應該知道貞潔對女子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城碧你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以純對你的感覺,即使是她最珍貴的貞潔沒有了,她仍舊不舍得怨你,這麼傻這麼痴情的女子你去哪里找?」
「況且,事情都發生了,你就該負起責任!」
城碧苦笑著閉上眼楮,沙啞著嗓子問我,「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當然是跟以純成親!」
我的老天啊,這還需要我來說?
他激動的攥著拳頭,「可是我愛的是你!你是知道的!」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說,「城碧,我只是把你當做我的好朋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以純才是你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