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後的那些事兒 第三章 兩小孩失蹤

作者 ︰ 山野猿人

一場大雨剛剛結束,甚至還有零星的下雨還在飄落,可是大紅的太陽已經出現在了天上,這種天氣在每一年的七八月是非常常見的。這會只見兩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子已經出現在麥場子上面開始玩泥巴了(這里所說的麥場是指在北方的農村,每一年小麥子成熟以後,每家每戶都會有自己的一塊專門用來攆小麥,和曬小麥的地方。通常都會在小麥收獲之前,用一種石 轆軋的瓷實,是為了防止曬小麥的時候有裂縫小麥都跑了進去)。玩泥巴這可是對于80後的農村娃來講是最好玩的一種不用花錢的玩具,同時也是小孩子們經常挨揍的導火索。

在這兩個玩泥巴的小男孩子中只見其中的一個皮膚黑黑的,頭發還有點卷曲的小孩子的左手上戴著一個銀鐲子。說到這里大概大家也就明白這個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吳磊了,而另外一個就是比他兩個月的余雷了。因為他們的大小接近,在他們那其他的要麼比他們大很多,要麼小很多,根本就玩不到一塊,所以這就注定這兩個小家伙的關系以後的非比尋常了。這兩個小家伙玩著泥巴,盡情的靠他們的想象捏造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人物或者是其他東西,再看看他們的臉上和衣服上,不一會就弄得到處都是泥巴。這會吳磊看到自己弄的這麼髒,肯定避免不了挨揍了,他在看看這會也已經停下來的余雷,估計余雷停下來的理由也就是這個。兩個小子這會臉上的笑容都不見了。這會吳磊對余雷說。我害怕挨揍,你呢?余雷也只是點點頭,于是兩個小家伙就商量著找個窯洞躲起來,可是他們可不知道他們這麼一躲起來可急壞了兩家人。

要到吃下午飯的時間了。吳磊的母親做好下午飯以後對吳義說,磊磊今天咋還不回來,平時鼻子靈的跟啥一樣,我飯剛一做好他就跑回來了。今天怎麼聞不到了,這會只見吳義笑著對張霞說,不用說肯定在和余雷玩,小孩子玩著那里還知道時間呢。張霞听完也笑著說,你看這兩小子,跟親兄弟一樣,只要睜開眼他們兩都在一起,有時吃飯都在對方家里吃飯呢,眼看就要到上學的年齡了,到現在兩個還就只知道玩。吳義緊接著說,小孩子麼,再說還是男孩子,比較貪玩。只見張霞轉過身瞪了一下吳義,可是心里也還是美滋滋的,她說去叫磊磊回來吃飯,不要整天在人家家里曾來曾去。說著就走了出去。他們兩家大概走五分鐘就到了。等到張霞來到余雷的家門口,就看到余雷的母親也剛要出門。這會張霞停住了,問屈勝英,說,勝英你這準備去哪里呢。勝英也看到張霞的到來,笑著說,嫂子你來了,我剛要準備出去叫我們家余雷回來吃飯,不能總在你家吃吧。她這麼一說倒是沒事,只見張霞的臉色馬上有了變化。張霞趕緊說,余雷沒在家嗎?我家吳磊也沒來嗎?這會屈勝英也听出了話的意思,臉色也突變,說吳磊來過啊,但是兩個小子都出去兩個多小時了。我還以為他們去你們家玩去了。這會兩個人可慌了。尤其是張霞,原因就不用說了,一個是獨子,一個是兩個兒子,當然獨子的比較急了。張霞趕緊轉過身就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只听到屈勝英在後面喊著嫂子你別急,兩個小子可能是在那邊玩,忘記了時間,等會可能就回來了。可是張霞這會那里還有心思听這個,急急忙忙的往會趕,回到家里急匆匆的進去又出來,這會吳義已經吃上飯了,他說你這麼急干什麼,張霞趕緊對他說,吳磊沒在余雷家,余雷也沒有在。這會吳義又低下頭邊吃飯邊說這有什麼啊,兩個小孩子玩去了,他們玩根本就不知道回來的。等他說完抬頭看張霞已經走到很遠的地方在哪里張望,吳義這會只是搖搖頭,繼續吃他的飯。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天色也黯淡了下來。張霞這會還是站在家門外面張望著,這會不遠處看到余雷的父親,母親來到他們家,張霞趕緊跑到他們兩個人的跟前說︰孩子是不是回來在你家呢?你們跑來給我說來著。這會屈勝英也慌了,說沒有啊,我們來就是看他們有沒有回來,這會張霞也不顧不了多少了,就邊往和家方向相反地地方跑去,邊跑他邊喊著吳磊的名字。這會余雷的父母也趕緊跟上。也喊著自家孩子的名字,這會在家的吳義听到,也感覺到不好,也趕緊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當他跑到張霞的跟前,張霞看到他就是幾拳打在了吳義的身上,然後就哭著說,你就知道吃,孩子到這會還沒回來呢,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情,我跟你沒完。這會屈勝英和余鵬程趕緊上前來拉住張霞說。嫂子你這說什麼話呢,孩子不會有事的,其實他們這也是在安慰張霞,這會他們也比誰都害怕。這會四個人邊小跑著邊喊著兩個孩子的名字。眼看著天色越來月暗了,那些鄰居們也被這幾個人的喊聲驚動了,都紛紛跑了出來知道兩個孩子找不到了。大家都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第一天色卻是已經變暗了,第二在他們居住的這個地方的不遠處,大概15分鐘不到有一大片的竹林,竹林里面經常會有蛇和其它他們也沒見過的小動物出現。這些還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竹林的背面有一個很大的湖,那個湖足夠有40幾米深。這個具體數字也是因為那里曾經發生過人溺亡的事情,打撈隊過來測量的數據,這個湖幾乎每一年都會發生事情,原因是他們這里因為有竹林有水庫,還有一個小瀑布,所以也小有名氣,經常有游客來這里。但同時這個水庫也是他們這里很多人都會游泳的發祥地了。有些扯遠了,但是後面會有提到這里。天色變得黑暗了,這會的張霞更是顧不上哭了,她一個婦女這會跑的比那些小伙子還快。邊喊,邊咽著自己的淚水,這會吳義追上來,拉住張霞說,你別跑了,你趕緊回家去,兩個女兒還在家里呢,沒等他的話說完,張霞甩開他的手說,你就知道他們兩,我兒子這會都找不到了,其實吳義的意思不是這個,這個兒子對他來說也是費城的重要,他是想說叫張霞趕緊回去去看,說不定他們在這里找孩子,孩子已經回家了。這會屈勝英和余鵬程也追了上來,這會余鵬程也說,嫂子別急,你和勝英趕緊回家去看看,說不定孩子已經回家了呢,我和吳哥,和鄉親們繼續找。張霞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拔腿就往回跑,這會屈勝英還沒回過神,張霞已經跑老遠了,余鵬程輕輕打了屈勝英了一下說還不趕緊跟嫂子回去,這會屈勝英才回過神,趕緊往家的方向跑,邊跑邊喊嫂子等等我之類的話。從這里也足可以看出一個兒子和兩個兒子人們的關心度和緊張度。

沒過幾分鐘張霞就跑到家里,看到在家門口的大女兒,一把拉了過來,也不顧及小孩的疼不疼,說,娟,你弟弟回來了沒有。娟這會嚇的也不敢說話,只是不停的搖著頭。這會張霞看了一眼吳娟說,娟。媽媽出去找弟弟了,你在家看好妹妹,弟弟要是回來你就在門外喊媽媽,媽媽听到就回來了。吳娟今年10歲了,這些道理還是懂一些的,她趕緊點頭。這會張霞有趕緊往余雷的家里跑去,等到她到余雷家的那一刻,屈勝英也同時趕了回來,屈勝英趕緊跑進去問自己的大兒子弟弟回來沒,大兒子說,沒回來,這會她趕緊看在一旁的公公說爸,你別操心,雷只是出去玩去了,這個老人也不是傻子,他說趕緊給我找我孫子去,還在這里說什麼。屈勝英也沒听到公公的話,就跑出來給張霞說孩子沒回來。于是兩人趕緊又往他們的丈夫那個方向跑出。

而這會的吳磊和余雷被突然的動靜嚇醒了,他們張開眼楮一看,眼前全部白色的大山羊,更不巧的是這會有一只應該是最大的一只老羊在盯著他們,又是天黑,小孩子什麼也看不到就只看到這個羊的眼楮放光,這會兩個還是揉了揉剛睡醒的眼楮,互相看了一下對方,再看這里烏七八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眼前好像有很多只眼楮在盯著他們,雖然他們白天也經常看到過羊,甚至還調皮的騎過羊呢,但是這會對月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即使有再大的膽量,也經不起黑夜中發亮的眼楮的驚嚇,不到一分鐘,兩個小孩子開始大哭了起來。這麼一哭不要緊,卻把這里的羊全部給驚動了,羊開始在這個不大的窯洞里面跑動了。說道這里大家應該明白了,這個是一個農村人的羊圈,也就是吳磊鄰居家在不遠處專門弄得一個羊圈,他們家大概養了有10只羊吧,他們一般下午出去放羊,到傍晚羊吃飽了也就會自動的跑回自己的圈里,到時候他們只是在外面數一下羊的數字,對了就離開,再加上兩個小家伙可能下午玩的太累了,又睡著了,兩個小孩子被羊群擋的嚴嚴實實的,數羊人也就沒看到了。原來是下午兩個小家伙把自己弄得跟你人一樣,就不敢回家,怕挨揍。80後的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都是一個孩子嬌生慣養,莫不得的打不得。即使向吳磊這樣的來之不易的寶貝也是經常再不听話的時厚被家里主要是母親罰跪,要是更氣就會打兩下,但是那時候也沒見哪個孩子怎麼了,反倒是現在,這個社會值得思考。哈哈,扯遠了。

這會可能離這里最近的就是吳娟了,因為其他的大人們都出去幫忙找弟弟去了。吳娟突然隱隱約約的听到有小孩子的哭聲,因為那兩個小子在羊圈的最里面,所以聲音不容易傳出來。這會吳娟就問在旁邊的妹妹有沒有听到有小孩子的哭聲。這會兩個人都屏住呼吸的再仔細的听,這會吳麗也听到了,但是這會天已經很黑,吳麗趕緊跑到娟的懷了,說姐姐,我怕。這會娟像個小大人一樣,抱著吳麗說妹妹別怕,好像是弟弟的聲音。然後娟又對妹妹說,吳麗,姐姐出去看一下,你自己待到家里,這會吳麗那里趕一個人帶到家里呢,其實吳娟也是想讓妹妹跟著自己,必定自己才十歲,也害怕,只是自己是姐姐。不能嚇到妹妹。這個兩個小女孩走出院子。來到自己家和那個羊圈的差不多一半的路停了下來。再仔細听听。確實是弟弟的聲音,而且不止是弟弟,還有余雷的聲音,這會娟趕緊喊弟弟,吳磊突然听到姐姐的聲音更是哭的厲害。兩個小女孩也知道那里是羊圈。他們必定是女孩子,還是膽小,晚上又不敢靠近那里,這會吳娟突然想起來媽媽剛才出去對自己說的話,說弟弟回來就喊他們,他們就在附近,其實兩個小女孩哪里知道,這會大人們肯定都跑遠了,根本听不到他們的喊聲,這會的娟再也忍不住害怕和著急,也哭了起來,反倒這會吳麗倒是不哭,她邊安慰姐姐,邊啟動著自己的小腦袋,必定他今年才7歲,突然他想起自己家里還有一個堂妹在家,她趕緊叫姐姐回去叫上堂妹,她們三個人準備去余雷的家里,因為那里有余雷的哥哥,雖然他才4歲,但是他們知道必定那是個男娃,膽子能大些。

他們姊妹三個人來到余雷的家里,趕緊喊余波余波我們找到弟弟了,趕緊出來我們去救他們。這會在家里坐著的余波的爺爺,听到救這個字,心里咯 一下,還以為自己的孫子怎麼了,趕緊跑出來,看見吳家的三姐妹,說余雷怎麼了。這會三個女娃被這個這個很難有大人出現的地方出來的大人給弄哭了,他們是激動也是感激吧,至于堂妹可能也是看到兩個姐姐哭她也哭了起來,這會老頭趕緊拉過吳娟來,在頭上模了一下,說,娟這里你最大,你給爺爺說,弟弟們在哪,這會吳娟看到余雷的爺爺,也停止了哭聲說,我們听到弟弟們在那個羊圈的方向哭,我們不敢進那里去,就來找余波了。這會余波也出來了。爺爺一听趕緊就往羊圈的方向跑,可是還沒跑兩步,又回頭看了一下余波,趕緊又折了回來抱著余波就往哪里跑。這會吳家三姐妹也趕緊跟到後面跑著。等到余雷的爺爺跑到羊圈的門口時听到兩個孩子的哭聲,趕緊放下手中的余波,對在後面跑來的吳娟說,娟看好妹妹和余波,我去抱他們出來,說完就打開羊圈門進去了,朝著孩子的哭聲走著,這會看到兩個小不點抱在一起還哭著,兩個孩子也看到余雷爺爺的出現,都趕緊撲了上去,老爺子就說別哭了,爺爺來了。這會老頭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手抱著一個,網羊圈的外面走,快走出,看見那個老羊就踢了一腳,說讓你嚇我孫子,這會孩子們還在打嗝,老爺子走出羊圈領著這幾個孩子把他們放到了吳磊的家里,對娟說,娟你在家看著弟弟妹妹們,我去喊你們父母回來,娟趕緊點頭,這會余雷的爺爺走了出去,吳娟趕緊打來一盆子誰給兩個弟弟洗了一下臉和小手。而余老爺子怕孩子們害怕也沒有走遠,就在走了大概十分鐘就喊那些大人麼,首先听到的是吳建,他听老頭子說孩子找到了,趕緊就跑去找他哥哥和嫂子去了。

沒有一會等老爺子到家,還沒坐下,吳磊的父母和余雷的父母都跑了進來,當張霞看到吳磊時,一把拉過來在上打了幾下,然後說你要嚇死媽媽呀,然後就抱著孩子娘二兩都哭了起來,而余雷的父親也是來住余雷打了幾下,不管孩子還在哭就往他們家拉走了。這會鄉親們也都接踵而來,看到兩個孩子沒事,就都紛紛散去了。過了一會吳磊才告訴媽媽今天這一幕的緣由,就是怕媽媽打,然後又睡著了。這會張霞只知道哭,僅僅的抱著吳磊,孩子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吳磊小聲說,媽媽,我以後不敢了,多懂事的孩子。這會張霞看到懂事的兒子也笑了起來,說,餓了吧,媽媽給你煮點面去。這會吳磊就坐在家里,姐姐給他再洗身子。等張霞的面條煮好了,端過來的時候孩子已經睡著了,可能是還是受到驚訝,這會才敢靜靜的睡。而余雷這邊回家,余鵬程還是一頓打,然後讓他跪下,不準吃飯,要不是余雷的爺爺,還不知道余雷要跪倒什麼時候。

兩個孩子的無知,沖到大人的底線,親情永遠最大,男孩子永遠都是重要的,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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