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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房里,童毅已經睡得很香甜。
童曈愛憐的在那張漂亮臉上輕輕一吻後,才關房燈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披在肩上的大毛巾已經濕了,給悶熱的夏夜帶來一絲涼意。用它再揉揉半干的長發,童曈手一使勁,大毛巾飛出去,正中髒衣籃。
「好球。」童曈輕聲自語,的關上衛生間門。
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過了,但是她還沒有絲毫睡意,這兩天事情一件接一件,事事頭痛件件麻煩!
童曈毫無形象的一坐下去,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有種再也不站起來的**。
她的頭很痛,精神也打不起來,卻一點不想到□□睡覺。
隨手打開電視機,童曈開始在各個台之間跳動,看來看去也找不到一個能看進去的節目,最後她放棄了,把控制器隨手一丟,長嘆一聲閉上眼楮。
是誰在跟她作對?到底是誰?
這兩天發生的麻煩事一年加起來都多,自從槍擊事件後,酒店被人舉報地下賭莊、被人報警從總統套里搜出軍火一批、幽夜內部高層騷動、還有文叔手底下的虎將阿民擅自帶人去東番砸場子鬧事意欲為她報仇,結果搞成了惡性幫派械斗事件……等等等等。
總之,很麻煩!
童曈無奈的笑了,笑中會是苦味。
她好象被了整理內部,除了拒絕東番的靠近,沒有做什麼得罪人的事啊?!難道是有人吃飽撐了?
不對!!!
會是……
童曈象被驚醒般猛然睜開眼楮。
熾烈門!八成是熾烈門搞的!去除幽夜門內部因素,也只有熾烈門提出的合作跟幽夜門有關。
本來東番廣哥那邊也很有可能,但是他們從來不會玩報警這一套。難不成因為她報警抓了那幫想綁架她的人,所以東番那邊以牙還牙?
童曈百思不得其解。
焦頭爛額!只有焦頭爛額這四個字才能形容她這兩天的狀況!
要不是每天看到寶寶讓她心慰,她真有種掛掉算了的感覺。
她懶懶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烈酒倒滿杯,酒杯放在嬌女敕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