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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熾天看到桌面上的果盤跟酒杯,他先是一怔,轉而皺起眉,心里泛起一股怪異的怒氣和酸意。
童曈是跟誰喝多的?男人還是女人?是不是她的情人?!
熾天有種抓狂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自己很吃驚,他現在只想搖醒她問清楚,不管現在他是不是跟她玩游戲,她都是他的人,他早已決定要收用她,那麼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有關系!
下意識的,他的拳頭捏緊,眼楮冷冷的掃了掃□□酣睡的她,徑直走到桌邊。
桌上,果盤基本上沒動過,桌上有兩個杯子,一只是滿滿的盛著酒,另一只是空的。有酒的那只杯子放在左邊,而左邊的沙發墊很整齊,不象有人坐過,另一邊的坐墊明顯有坐過的痕跡。
她從來就喜歡不穿東西睡覺的,今天卻穿得如此整齊,而且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喝到不醒人事,如果是跟情人一起喝酒,那麼那個男人應該留在這個房間,就算已經走了,也不可能半點痕跡都沒有。
熾天又是一怔,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在等他!
很有這種可能,因為她知道他晚上常過來,其實是天天晚上過來,雖然才幾天,他卻只有在昨天送她離開青園後沒過來。
想到這里,熾天眼楮中犀利的光芒漸漸退去,重新走到那張大床邊。
……
童曈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秀氣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她的手在衣領處扯了幾下,紅紅的豐滿嬌唇囁嚅著,口齒不清的著夢話。
她真象個孩子,精致嫵媚的臉此刻異常可愛,雙頰因酒緋紅,瞌睡沉沉卻又不舒適的扭動了幾下。
看著她,熾天驚沉自己胸腔中溢滿柔情。
他知道她睡得很不舒服,習慣果睡的人突然穿著東西睡覺,肯定全身上下都難受。
「女人,我來幫你月兌怎麼樣?你可是第一個享受這種待遇的女人哦。」熾天低聲笑了笑︰「既然你不話,那就是不反對,我就勉為其難為你服務一次吧。」
完,他輕輕坐在床沿,手指撫上她微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