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大通,從明朝那點兒事兒聊到抗美援朝;又從周立bo聊到bo熙lai;最後,還就著球球的喂養、習慣、愛好、平時注意點啥、什麼樣的反應代表什麼樣的情緒……這樣一直到很晚,李昆肅是恨不能留他們倆人住在這兒。臨別還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弄得初錦有點莫名其妙。
車里的空調開得有些涼,初錦抱著球球的雙臂,不由的緊了緊。這小家伙反正是不怕冷的,天生就屬于寒冷極地里的動物。說到這個,初錦瞥了眼身旁的月清玦,那人估計也是從極地出來的吧?
這樣想著,看看眯著眼的球球,又看看閉目養神的月清玦,初錦的嘴角詭異的上揚著,他們真還挺像的!
月清玦猛然睜開眼,清亮的眸子帶點慵懶的味道,攫住初錦無端洋溢的笑顏,輕松啟唇︰「偷笑什麼呢?」
初錦對著球球吐了吐小舌頭,「糟,被發現了!」可還是沒能止住笑意,真的是很像的哦。
那球球似乎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嘴巴張張合合的,嗚咽著,渾身更像是沒了骨頭般的扭來扭去,煞是惹人憐愛!
月清玦直接被無視!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它給扔下去!」從來沒人敢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只狐狸,難道比他還討歡喜?
初錦縮著肩,身子邊往外挪,邊把球球越加的往胸前摟了摟,保護之勢,溢于言表。仰起頭,澄澈的眼眸頑皮閃動,「你舍得?」
這是一句足以引起歧義的類似疑問句。
月清玦不語,支起下巴側頭盯著她,直盯得她臉上浮起紅暈,才緩緩挨過來,與她鼻息相對,「我確實不舍得你難過,可你在意這小東西,我也確實不舒服!」他的口氣混合著悠然的茶香,縈繞在初錦的嗅覺範圍內,躁動而又曖昧。
初錦已經無處可躲,月清玦把她困在車門和他之間,中間唯一礙事的,就是那只狐狸,球球!
這男人不太對勁啊!總說些曖昧不明的話,不是受刺激了吧?
「它就是一只寵物而已,你連這個也要計較嗎?」初錦小聲的嘀咕。要不要靠這麼近,她緊張啊!
「親我一口,就不計較!」月清玦滿是笑意的眼,如煙花照耀夜空一般,染亮了整張俊臉,湊上前去,那張薄薄的唇瓣,唇線異常的深刻美妙,說不出的誘惑。
有那麼一瞬間,初錦以為,他定是極喜歡她的,否則,為什麼連自己都感覺到那份沉甸甸的情意呢?她真的有些迷惑了。
「我們這樣,不好。」初錦咬了咬下唇。眉頭忽的緊縮。似在猶豫。
可只有月清玦清楚,他的錦兒,就是這樣,矯情!其實,她心中是在想說︰你若是能再表現的明確一點,我就考慮看看!
什麼好不好的,只要他說好,有誰敢說不好?況且,她此刻說的不好,其實就是不好意思的代名詞吧!沒法,她不自覺,那只好自己動口,心滿意足了。
不知道是怎麼纏上來的,總之,現在初錦的腦袋一片空白,嚴重缺氧中。
雙唇相抵,氣息交纏,舌忝舐變成深吻。初錦的神經已經癱軟,宣布全面罷工,對于月清玦的踫觸,她向來沒有多少抵抗力。
只感覺後腰間的大掌在輕輕的摩挲著,引得初錦悸動不止,接著,耳邊又傳來低啞的誘哄︰「把嘴張開,錦兒……」空氣變得潮濕而又克制。
初錦微眯的雙眸,蒙上一層酸楚的嬌羞,仔細的瞧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安靜的輪廓變得溫和透徹,如此近距離的親昵,連他臉上細密的汗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動情,看上去也能這般的文質彬彬,眉目間的風韻那叫一個姣如秋月,頗有幾分珠玉在側的味道!哦,好吧,初錦很不齒的承認,自己又一次被色誘了。
月清玦不是個易動情之人,可他承認,只要一踫到初錦,就能讓自己欲罷不能,內心更是時時刻刻都透著隱秘的渴望。然後就是用盡全身的克制力,來制止進一步的掠奪冒犯,這樣的折磨,到底要幾時才能罷休?
無奈之際,睜開朦朧的雙瞳,卻見初錦正眯著眼在打量他,眼底一片澄澈干淨,還有來不及隱藏的愛慕。初錦原本就害羞,被他這樣盯著,更是滿臉緋紅。
月清玦笑了,有人接吻是張著眼楮的麼?干脆抬起唇,去吻她的眼瞼。
整個車廂早已被隔成兩個空間。充當司機的封平,在前面盡著職,把車開得平順穩當。不知何時,那被忽略的球球,也乖巧的躺到了後排的座椅,瞧那蜷臥的姿勢,這只狐狸睡得舒服啊!
而這邊兩人的激情還正在繼續蔓延。初錦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全身癱軟的只能攀附著眼前的男人。小手深深的嵌入月清玦背部的肌腱,那里一片肌理分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因過于克制,而引起的緊繃。
倆人的姿勢已從半躺,換成平躺,月清玦整張臉,都埋入初錦的頸項,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灑。那件極優雅的小禮服,也被撩至腰間……
而月清玦那不規矩的手,也早已探入禮服內,內衣不知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正松垮的掛在初錦的肩頭,雙手得以游走在那副嬌軀的每一處,分開初錦的雙腿,讓她可以纏住自己的腰。
如此的姿勢,初錦已經隱約感覺到,她月復部的異樣,且還有慢慢成長的趨勢,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羞愧的申吟出聲。
月清玦詫異的抬起眼眸,深邃的眼里如火般炙烈,呼吸也變得混亂,「錦兒,你發出這樣的聲音,是在勾引我麼?」胯間的緊繃讓他開始心浮氣躁,動作也十分難耐起來,忍不住開始不得要領的、一下一下的,抵著初錦的小月復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