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七十二、婚禮黃了【手打VIP】

作者 ︰ 紫予

後來,初錦才知道,原來那倆個人就是溫行昀和莫輕衣,月清玦就是回來參加他們倆的婚禮。原以為這樣人多又公開的場合,月清玦是不會帶上自己的,可是她顯然想錯了,因為他們已經到了溫家。听說,待會兒要和溫行昀一同去接新娘。

溫家的老宅據說和莫家相隔不遠,還不僅僅是他們倆家,還有月清玦和另外幾家,那一帶的別墅區,幾乎都是權勢滔天的富貴人家,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那里不存在的。

可不知為何,初錦心里總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回想到昨晚和莫輕衣的對話,那種不安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那是昨晚吃晚飯的時候,席間上了一道清蒸蘇眉,要說那溫行昀可真是會疼老婆,整個吃飯的過程就見他為莫輕衣布菜了,自己都沒怎麼吃,上了魚,還親手把刺一點點的挑干淨,才夾到莫輕衣的碗里,無一處不是細致周到。

初錦愣愣的看了許久,看看月清玦又看看對面的溫行昀,扁扁嘴,只好自己夾了一塊魚,開始仔細的挑刺,可等她把刺挑完,剛要放進嘴里,半道卻被月清玦截了去。

盡管初錦氣得吹胡子瞪眼,可也不好發作,胡亂的吃了兩口,就借口出去透氣。

在快要返回時就見莫輕衣匆匆的里面出來,掏出手機來接,情緒好像很不好,只是一味的捂著嘴流淚,一句話也不說。初錦明知道這樣偷窺人家是很不齒的行為,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兩只腳像是生了根一般的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

莫輕衣一直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到後來才對著手機低吼,「是,這就是我的選擇,跟你有關系嗎!」說完狠狠的掛了電話,然後蹲在窗邊使勁的哭。

初錦實在不忍心,才走到她的身邊,掏出手帕遞了過去,「不要哭了,你這樣一會兒進去,被你老公看到了,他會難過的。」那樣如玉般的男人,想必誰都不想看到他難過吧?

莫輕衣抬起臉,接過初錦遞來的手帕,胡亂的往臉上擦,被初錦一把按住,「你這樣是越弄越遭,看看,一張明艷動人的臉,被你擦成什麼樣兒了?」輕輕的嘆了口氣,初錦把她拉到洗手間,拿出包包里的濕巾,給她清理趕緊了臉,又給她眼部稍稍上了些妝,遮掩了下紅腫,這才滿意。

「我覺得溫行昀是個很好的男人,看得出來,他很疼你。」初錦倒不是要套她的話,只是,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事實。

莫輕衣只是牽強的笑了笑,「他最會在人前演戲了,瞧,你們都被他給騙了吧?」說完,謝謝都沒有說一聲,轉身就走……

真是這樣麼?初錦整個晚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很顯然,莫輕衣和溫行昀之間有問題。但願婚禮不要受影響才好。

月清玦發現了初錦的忐忑,趁著閑暇,湊過來關心一下,「怎麼了,一直心不在焉的。人家結婚,你緊張個什麼勁兒?」表情是一貫的揶揄和似笑非笑。

要不要跟他說啊?可今天這大喜的日子,說了不等于是觸霉頭麼?初錦左右權衡,還是搖了搖頭。

月清玦當她是晚上累著,精神不濟了,所以很體貼的陪在她身側,那也不去忙了。

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很高興,不多久,帥到不像話的新郎在兄弟們的簇擁下,要到莫家去接新娘。

其實真的是挺近的,清一色賓利雅致,整整一條長龍,從溫宅一直到莫家,堵了個水泄不通。初錦百無聊懶的靠在車窗,望著外面的風景,不一會兒,才見溫行昀和月清玦並排從莫家出來,可就是不見莫輕衣的影子。

初錦心中的警鈴大作,只好推開車門,向他們走去。果不其然,溫行昀那偏白的膚色,此刻看上去更是沒有一絲的血色,表情凝重的讓人不敢上前,腳步匆忙,不停的撥打著電話,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限,狠狠的從耳邊扯下手機,冷不防的往地上摔去,霎時,清脆的破碎聲傳出,那手機便四分五裂,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月清玦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眉峰堆得跟小山似的,他只是從容的拽住到了癲狂邊緣的溫行昀,不知在他跟前說了句什麼,這才急急的向婚車走去。

月清玦看到人群中的初錦,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嘆了口氣,「走吧,去酒店。」

「莫輕衣逃了?」初錦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參和,可還是沒能忍住。

月清玦听出她語中的不對勁,想到昨晚她和莫輕衣離席的那段時間,猛的攫住她的手腕,厲聲問道︰「你知道些什麼?昨晚,莫丫頭對你說了什麼是不是?」手上的力道之大,令初錦眉頭直皺。

「你先把我放開,抓痛我了!」初錦使勁抽著自己的手腕,朝月清玦低聲控訴。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月清玦這才回過神,只是聲音又冷了一度,「你最好是沒有幫她隱瞞什麼,否則,真該吊起來打一頓!」

嗚嗚,怎麼又怪到自己頭上來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嚴重好不好?心里委屈,卻也不敢耽擱,一五一十,把昨晚她和莫輕衣之間的對話,說給月清玦听。

月清玦一言不發,臉色卻越來越陰沉,初錦縮著脖子,不敢去看他的眼楮。

一聲不吭,點火,車子便箭一樣的飛了出去。

等他們趕到時,就見溫行昀對著話筒在講︰「……所有的程序一個不少,請所有人務必給我見證,今日,莫輕衣就是我溫行昀的妻子了!」那般溫潤的男子,想必此刻心里是難受到了極點,表現出來的卻也只是略帶點疲憊的眉宇,還有語氣中的堅定決絕!

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會毫無猶豫的點頭吧?不禁有些為莫輕衣感到可惜,而她竟無意識的說溜了嘴︰「放著這麼好的男人不要,莫輕衣你是想怎樣?」

一邊的月清玦就不樂意了,扳正了那張被某某男吸引過去的小臉,「莫輕衣想怎樣是很明顯了,我比較有興趣的是,你想怎樣?」這話,好像有明顯的火藥味兒啊。

「我沒想怎樣啊,真的,我以毛爺爺發誓,我真的沒啥想法。」初錦信誓旦旦的甚至還舉起了手。唇邊露出一絲竊笑,這男人是不是吃醋啊?

個丫頭,還以毛爺爺發誓呢,怕全世界人民不知道她愛錢哪?一時不查,就被她給逗笑了。

初錦松了口氣,呼,還好還好。

「錦兒,各有各的活法,你可不許去學莫輕衣哦,那丫頭就是欠收拾,被行昀給寵壞了。」月清玦想想還是先打計預防針的好,不要上了一趟北京就被莫丫頭給帶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初錦原本是在心里嘲笑他一下的,她怎麼可能跟莫輕衣學呢?如果他要娶自己的話,她才不會……

慢著,她剛剛想什麼?

「你又不娶我,管得著麼?」初錦只是小小雀躍了下,下一秒就認清事實。

月清玦被初錦的這句話給噎到了,愣是半天沒吭一聲。只是用著很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盯著她。可是心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好像在破殼而出,把她娶回家當老婆吧!老婆,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這是他的想法,初錦不知道啊,她還以為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回呢,目前的心情,差不多跟剛剛那新郎一樣了,真是郁悶到極點。

「昱,剛剛我還在想呢,怎麼沒見你,原來你在這兒。」初錦就是不抬頭,也能听得出這聲音出自誰的口。

月清玦只是淡淡的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正要帶著初錦離開,卻被另一個聲音給叫住︰

「怎麼,你這是想學大禹哪?過家門而不入,我要想見見你,還得在別人的婚禮宴會上是不是?」覃家老爺子那威嚴的聲音,著實叫初錦吃了一驚,她不是沒有想過在北京能踫到他,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

那畢竟是長輩,初錦也不能再裝作如無其事了,僵直的背脊緩緩轉了個方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怎麼稱呼,想了下,還是免了吧,「您好!」順便點了個頭。

月清玦則無所謂的回了句,「我原就是來參加朋友的婚禮,並不打算去您那兒!」這家伙,可夠直接的。

上一次是他的疏忽,才意外的讓老爺子有機會將他軟禁,他不會笨到次次都那樣。

覃老爺子瞟了眼初錦,對著他們倆那親密的姿勢蹙了蹙眉,「這是公共場合,注意你的身份!」

一邊的林念嬌倒是瞅準了時機,走到老爺子的身旁,撒嬌似的挽住他的胳膊,插話進來︰「爺爺,這您就錯怪覃昱了,是我,我原本今天沒空來的,昨晚他還打電話給我問了呢。」在覃老爺子眼里,這可真正是識得大體了,不由贊賞的望著林念嬌和藹的笑了笑,眼光掠過初錦,又搖了搖頭。

「還是念嬌懂事!」野孩子和大家閨秀怎能相提並論?

其實初錦並不介意,笑著把眼光調開,有必要暗示的這樣明顯麼?連表面文章都不屑做一下了。

月清玦波瀾不驚的眼眸,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撩起唇角只吐出兩個字︰「失陪。」然後,擁著初錦從容的穿過人群,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轉角。

只留下一臉嫉妒失望的林念嬌,和被氣得不輕的老爺子。這小子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念嬌啊,他現在翅膀硬了,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可是你不同啊,你是他的未婚妻呀,怎麼也看著他這樣亂來,不管管?」還幫著他瞞?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些什麼想法?

林念嬌收起臉上的陰狠與不甘,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比較平和,「爺爺,您都說了,只是未婚妻嘛,我能管他那麼多嗎?這樣他都不待見我了,我又有什麼法子?」一回到北京,他就對她不聞不問的,人也跑不見,她就不懂了,這男人到底是吃哪一套?

老爺子的眼色微沉,拍了拍林念嬌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只認你這個孫媳婦兒。」

「爺爺!」林念嬌狀似嬌羞的拉長了聲調,其實心里不知樂成什麼樣兒了吧?

挽著月清玦僵硬的手臂,初錦攥了攥他,「慢點,你倒是人高腿長的,一步頂我兩步呢!」她其實不想看他眉頭緊鎖的模樣,偏今天這個男人沒事總喜歡皺著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月清玦頓了頓,從頭到腳的打量她一番,「嗯,還真是呢,我還剛剛發現原來我的小錦兒還是個小短腿兒?」睇著她的鳳眼內,滿是打趣。

呦,還順桿爬了,在女人中間,她的腿已經不算短了好吧?初錦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

「長腿的有啊,你找希露去!人家可是名模,腿長自然是不必說。」豈止是腿長啊,比她好的地方,怕是多了去了!

「真是個小醋缸,我可沒嫌棄你啊,是你自己說的。」

「是你說的,就是你說的,還耍賴,你說我小短腿!還用正宗的京腔說的!」原本好像是要輕松一下氣氛的,可現在是什麼狀況?初錦干脆停住腳步跟月清玦杠上了。

某男真是哭笑不得,原本想板起臉來恐嚇一下她,奈何他現在面對她是一點都裝不起來,只好過去哄,「好了,好了,我剛剛是嘴巴禿嚕了,你還抓著一點小辮子就不放了是不是?那希露的腿就是再長,我也不喜歡,我就愛你的小短腿兒,行了吧?」這姑女乃女乃,鬧別扭也不挑挑時間,他還要去看看溫行昀呢,那家伙指不定像只沒頭蒼蠅似的,要出去找去呢。

初錦抿著小嘴,不讓自己得意的笑出聲來,這還差不多。

「那你說說看,我是不是還會長啊,以後?我才二十歲呢!」

這又是什麼問題?女孩到了二十歲還會長?這是听誰瞎掰的?有點基本常識沒有?

不過,看著那一臉希冀的樣子,月清玦還真是不願說出叫她失望的話來,「嗯,晚上讓我好好給你補補,也許還有機會吧?」說著,捏了把初錦的腰,邪惡的沖她眨著眼。

補?怎麼補?「是喝骨頭湯麼?」听說喝骨頭湯可以補鈣的,初錦不以為然,完全沒有消化那話中的意思。

噗……月清玦快要憋出內傷來了,這麼多人的地方,他還要形象啊!天哪,這小女人怎麼這樣可愛?骨頭湯?那地方好像沒骨頭吧?呃,他也被搞得糊涂了,應該是確實沒骨頭!

「先別管喝什麼了,晚上不就知道了?」月清玦臉上那明媚的笑意,已經擴大到了眉梢。可在初錦看來,這家伙肯定又在想不純潔的東西了,瞧他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

可為什麼呢?自己好像沒有說過什麼曖昧的話呀?

真的沒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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