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揚他們溯河而上,行不到二里地就看見前面有一片十幾戶人家的小村。不過這個寧靜的小村莊現在人聲鼎沸,劉飛揚他們還隔著幾百米就听見了。
劉飛揚一抬手讓隊伍停下來,叫來一隊特種兵讓他們去前方偵察一下。
不一會就回來了,一個班長報告︰「團長,前面的村里來了一股亂匪,大約有兩百人,佔據了村里,村民被殺的滿地都是。」
劉飛揚臉上一片陰雲,平了平氣問︰「村里的地形呢?」
「村子是在一片小山坡,村後就是林子,其它三面是田地,亂匪要是四散逃竄恐怕不好追。」
劉飛揚想了想說︰「分成四隊,每隊兩個班二十人,一二班去北面,三四班去西面,五六班去東面,七八班跟我在南面,一刻鐘後听槍聲同時攻擊。注意不要讓一個亂匪跑了。」
其它三面的人馬上行動,劉飛揚走到宜風宜月的跟前小聲的說︰「等下你們跟著我不要亂跑,進村子里看看你們燈花教都干了些什麼。」
一刻鐘時間很快就到了,劉飛揚也帶著人悄悄的靠近了村子。他舉起手中的左輪對準一個正到高聲呼喝的亂匪就是一槍。那亂匪砰的倒下,其它的亂匪一愣後大驚,就向村里跑。散開的特種兵慢慢的向村里逼近,同時其它三面也響起槍聲。
劉飛揚和特種兵逼到離村子不到二十米時,一大群亂匪從村里突然沖出來。但特種兵他們並不慌張,自動的形成兩人一組,一邊輪流射擊一邊慢慢的向後退。
二十米的距離很近,但就是這麼近的距離躺下的亂匪就有五十多人。被殺傷了一大半後亂匪終于靠近了特種兵,特種兵兩人背靠著背好無畏懼的與亂匪近身格斗。
雖然殺近的亂匪的人數是特種兵一倍多,不過他們一點優勢都不佔。對特種兵而言近身格斗是一個必修的課程,用刺刀與亂匪手中的大刀拼殺也不在話下。而劉飛揚和兩組特種兵護著宜風宜月,亂匪也看出劉飛揚是他們的頭所以大批的亂匪都沖著他們來。劉飛揚手里雖然沒有裝著刺刀的步槍但他有更利用近戰的左輪。
一支左輪里有六發子彈,也就是這是要六個亂匪的命,而且有兩個組四個特種兵護著,劉飛揚打完槍里的子彈,特種兵就會自動擴大防守範圍讓劉飛揚裝上子彈。
宜風宜月看著劉飛揚嫻熟的動作,看著他要再次開槍,她們不知是該阻止劉飛揚繼續續射殺聖教的教徒還是應該把這些殘殺村民的匪徒都打死。她們片刻的猶豫劉飛揚就裝好了子彈,劉飛揚再次舉起槍,亂匪一見就嚇的向後跑。
這時東西兩面的特種兵也分出來,趕來增援。亂匪在特種兵的子彈歡送下,又倒下一片人逃進了村子。
村子被包圍了,亂匪已無逃的希望,劉飛揚下令讓亂匪,否則就格殺無論。
特種兵對亂匪喊了幾聲,亂匪無動于衷。特種兵圍住右邊的小屋,一把火扔到屋上的茅草。沒幾時,茅草就 啪啪的燒起來,藏在屋里亂匪葳不住了,紛紛的跑出來。
‘砰、砰、砰、砰’四個亂匪被當場擊斃。
投降的喊聲再起,這次有了反應,兩個屋子里九個亂匪扔下手中的武器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們被押到村口的看管。有亂匪的投降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亂匪從房子里出來,半晌後特種兵觀察只有三個屋子沒有動。他們進入村子把三個房子轉住了,再次喊話。
兩個屋子里先是發生了爭吵,接著就有打斗聲,一會就停下了,幾個亂匪一身鮮血的走出來。
特種兵團團圍住最一後間院子,劉飛揚高聲喊到︰「我數到五,再不出來我就放火燒屋了。」
「一、二•••」劉飛揚慢慢的數到四時,院里的屋門打開,六個亂匪魚貫而出。幾人都低著頭,其中有一人雖然也是低頭但他的腰是挺著的。
劉飛揚讓他們停下來,把頭抬起來,逐一瞧了他們問︰「你們誰是頭?」
其中立即就站出來大聲說到︰「老子就是。」
劉飛揚一輕笑說︰「你是頭?那你在燈花教里是干什麼的?」
「老子,聖教淮南分壇右護壇。」
劉飛揚回頭望了一眼宜風宜月,她們並沒有注意這個淮南分壇右護支而是不停的偷瞄其中一個四十出頭,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人。這時屋里響起一聲喊叫,有人在喊救命。
兩個特種兵小心的進房,很快一個就出來讓劉飛揚進去看一下。劉飛揚快步的進去,一間屋里橫七堅八的躺著五具女尸,她們都沒有穿衣服,很明顯是死前遭到奸污,殘不忍睹。還一個用被子包裹著坐在牆角,血從被子下流出來。
她面目猙獰的說︰「這些土匪,他們把我們村里的人都殺了,這給我們報仇啊。」
劉飛揚點點頭,他讓兩個特種兵出去把那兩個女叫進來。宜風宜月被帶進了屋里,一見屋里的慘狀,驚叫一聲不敢再看。劉飛揚揮手讓特種兵先出去,他問到︰「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教徒干的好事,你們告訴我對外面那些人該怎麼辦。」
宜風宜月嚇的不停的顫抖,牆角的那女大聲叫到︰「為我們報仇啊。」說完突然掙起來撞向牆上,腦槳迸裂。
宜風宜月嚇得退了幾步,劉飛揚再問她們︰「你們看的那人是誰?是誰!」
宜月顫著聲說︰「是我教的右護壇。」
劉飛揚轉身就出去,右護壇一見劉飛揚到面前立馬跪下道︰「大人,我什麼都招,求人饒命啊。」額頭在地上叩的砰砰作響。
「饒命?屋里的那些女人你饒了她們命了嗎。這滿地的村民你饒了他們命了嗎?」。
「大人,大人,我知道很多燈花教的秘密,我願意戴罪立功,只求能饒我一命。」
正好宜風宜月從屋里走出來,右護法馬上指著她們就要說••••••
劉飛揚立馬從掏出手槍就是兩槍,右護壇飲彈倒下。劉飛揚指著那嚇渾身發抖的淮南分壇右護壇道︰「你說,他是你們燈花教里的什麼人?」
淮南分壇右護壇顫顫巍巍的回答︰「他是教中的右護壇。」
劉飛揚讓特種兵把這些亂匪都集中起來看押,並讓特種兵每一個都進屋,看看屋里的慘狀。
每個從屋里出來的特種兵都義憤填膺,劉飛揚下令把這些亂匪都就是處決了。一聲令下,特種兵對著看押的亂匪就是一頓亂射。
檢察了每一具尸體後,讓人把他們都埋了,只留下那右護壇的頭頭顱。
第八十六章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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