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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顏天賜剛剛的目光只是冷,現在就算得上惡毒了,他醞釀來一下,想什麼卻被顏淺陌搶了先。
「哥哥,你是不是記不清楚我的誓言到底是怎麼的了?」顏淺陌笑顏如花,聲音還是那麼洪亮,同樣繼續發揚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場,「因為我壓根兒就沒有發過這誓,一切都是你編造的。」
「住口。」顏天賜冷聲道,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你失憶了,自然不記得,而我卻記得。」
「是啊,一句我失憶了,你想怎麼編造就怎麼編造是不是?」顏淺陌上前一步,站起驚鴻台最前,莊嚴舉起右手,「我,顏淺陌,以天師至高無上的天賦和名譽發誓,我絕對沒有立下過哪個男子第一個看到我我就嫁給他的無聊誓言,若是有,我能力盡失,不為顏家之女。」
「你……」顏天賜顯然沒想到顏淺陌有種發這個毒誓。
「怎麼了,哥哥?你要不要也來個誓言,表達一下你今晚沒慌?」顏淺陌放下手,歪著頭,笑意盎然的看著顏天賜。她很坦然,她是顏淺陌確實沒有發過這個誓嘛,至于身體前任有沒有,跟她的誓言半毛錢關系沒。
不過,她倒是突然明白了,那怪的能听到對方心里什麼,通過接吻知道對方怕什麼在意什麼的能力不是穿越附贈,而是原本這身體就有的。這身體是顏家要做天師的大姐的沒錯,她現在確定了,也接受了這一點。
她之所以敢反抗顏天賜也很簡單,顏天賜這麼高調的在驚鴻台將她送給太子,顯然就是要通過眾人為證,達到生米煮成熟飯的目的。由此可見,他能力還不足不夠強大,不能掌控顏家,更做不到隨便操縱身體的父親。
所以,她可以反抗,而且,她要回顏家了解自身情況,更要和身體父親好好溝通,通過其他手段從顏天賜手中逼出解藥——並非只有听從他的才有解藥嘛。她是兵行險著了,不過她不認為為顏天賜辦事會不危險,而且她也忍不住受不了被人操縱被人編排。
「顏淺陌,你可想好你這樣做的後果了?」顏天賜壓著聲音道,聲音中帶著一股猙獰,看著顏淺陌,用唇形了幾個字「爆體而亡」。
「哥哥,你瞧你急得,你什麼後果?當然是我誰都不嫁,回顏家繼續做我的天師。」顏淺陌笑眯眯的道,接著收了收容,正色用響亮清脆的聲音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失望?如果我嫁了人,做不成天師,顏家是不是就是你的了?」
議論之聲最大了,豪門內斗想來是人們都熱愛的話題,現在正上演著,而且這位從未見過的顏家姐竟然這麼直白的將講了出來,那天人似地顏公子此時的臉色這麼難看,生生扭曲了那一份俊俏。
「你想繼承顏家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表現得這麼急功近利,搞得路人皆知,這樣多不好,就算你得到了顏家,也會遭人不齒的。」顏淺陌繼續道,「以後你就別拿我嫁不嫁人來做文章了,這是我父親的事情,你算那顆蔥?你還管不著。還有我那個可笑的誓言,拜托,下次找個高明點兒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