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叫什麼叫,我說錯了嗎?她本來就是別人玩爛的賤貨,肚子里還帶了個野種,不是你這個傻子娶她,誰敢要這種爛……」
「娘,你住口……」
「好啊,你竟然叫老娘住口,哎喲喂啊,我的命苦啊,生了兒子來氣自己,我這造的什麼孽啊,娶了個媳婦害得一家人都抬不起頭來不算,還差點絕了我兒子的後,造孽啊……」
蘇文娟被她罵得俏臉又青又白的,氣得已經不會說話不會反駁了,混身抖個不停,呼吸也粗了起來,眼看就要堅持不住要倒下一樣。
張大山深怕她出事,不停地撫模著她,不滿地對自己的母親道︰「娘,你怎麼說這種話,文娟現在肚子里的孩子都快出世了,你……。」好不容易看到父母接受媳婦了,還對她很好,張大山終于了了莊心事,結果又鬧了這麼一出。
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母兄長姐姐壓根就沒把文娟當成自己的家人,沒當成他們的媳婦,他們是看在文娟會搞大棚,而且賺了錢才對文娟好的,當初硬把二哥和大姐還有那外佷子,安插進各個大棚和養殖場佔走管理位置時,文娟就說過這樣做不好,是他,他當時還以為是文娟是因為爹娘他們對她不好才記恨,還跟文娟發過一次火。
剛才听到了自己母親的話,他也才清醒過來,原來,在他的父母眼里,文娟仍然是個外人,仍然是個喪門星,他們對文娟好,只是想要得到更多實惠和好處而已,如今……
大姐和那外佷子做的事,換做他,也許是不懂,是會看著親情的關系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妮子說過,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一不小心就會危害整個騰飛,所以必須要莊重處理,他們做為自己的親戚,卻首先帶頭犯錯,那麼以後誰還會認真執行過逝的規章制度。
妮子說得不錯,再加上公司里本來就是妮子的,妮子做主天經地義,他支持,卻換來父母兄姐來給妻子難堪,他們一點都不看在文娟肚子還大著,受不了刺激,他們還這樣過份。
「呸,誰知道她肚子這個是不是你的種,還是外面的野種。」不知從誰那里听來,說這蘇文娟肚子里的種不是自己兒子的,張楊氏那個怒啊,早就想來罵了,可被自己的閨女和二兒子攔著(就張秀花和張大貴),說如今三娃家由蘇文娟當家,錢都抓在蘇文娟的手里,不能跟她先鬧翻了,要把她的錢弄出來後再鬧也不遲。
張楊氏一听,也是這個理,不可能自己兒子辛苦賺的錢白便宜了那個爛貨,之所以沒來鬧,還主要的原因跟那營養丸有關,她也知道,有了那營養丸,就能種出這麼好吃又不用打農藥的蔬菜,還能養出不喂飼料,就喂一些米糠菜葉子就能養出又健康又好吃的雞鴨鵝,所以這營養丸的來歷一定要弄清楚,最好能把這配方給弄到手。
大孫女說這營養丸是曉薇那野種弄的,娘的。當他們是小孩啊,這麼好騙,她一個小娃子,懂個屁,她就說曉圓那丫頭被洗腦了,一個勁地夸那野種做什麼,再怎麼夸,也不是她老張家的種,瞧瞧那野種,年紀小小,就長得跟她娘一樣勾人,才多大點哦,身邊就開始跟著一個男人了,這麼小就這麼不正經,她都臊得慌。
「娘……」大叫一聲,張大山被母親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心里有一種扭曲的疼痛,這就是他的母親,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媳婦。
「叫什麼叫,我有說錯嗎,嫁給你的時候肚子就有了個野種,誰不知道,那幾年她肚子怎麼沒動靜,有了錢天天外面跑就肚子就大了,誰知道這肚子里的種是不是你的,我的傻兒子……」
「閉嘴。」忍不可忍,蘇文娟大喝一聲,可她本來就氣得肚子抽痛,結果這麼一喊,更是疼得厲害,疼得她當下就抱著肚子蹲下去,結果一蹲她就更疼了,還沒待她有其他的反映,就忽然感到下月復一熱,她恍惚地看到自己的大腿流出了紅紅的鮮血,眼一翻,頓時暈死過去。
「媳婦你咋了啊咋了,啊血血,媳婦……不不不,媳婦你不能有事,我我、去醫院,馬上去醫院……」張大山剛才也被自己的母親氣得腦子大亂,結果看到妻子流血了,把他嚇壞了。
「媳婦媳婦,你不要有事,來人,快來人啊……」此時的張大山宛如絕望的獅子一樣,滿臉的淚水,眼神卻很凶噩地瞪了張楊氏一眼,抱著蘇文娟就跑向車子停放的地方,可他太慌了,才跑了兩步,竟然腿軟地摔了一交,懷里的妻子也被他甩到了地上,好在地上堆滿了雪,不至于傷到妻子,可妻子褲子的血更深了,他嚇得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張楊氏被自己的兒子一瞪,心虛之外又覺得憤怒,自己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狠地瞪她,如果換做平時,她肯定滾地鬧起來了,可是現在她不敢,實在是這個兒子剛才的眼神真的太嚇人了,她不敢再呆下去,乘機偷偷地溜了出去。
曉薇今天一整天都感覺心神不寧的,匆匆就叫秦風開車送她回家,車子剛開到大門外,就見她那便宜女乃女乃連滾帶爬地跑出來,差點撞上了她的車子,曉薇心一突,就听到父親那淒厲的叫聲和哭聲。
不等車子停好,她忙推開車門就往家里跑。
「爸,怎麼回事,我媽怎麼了。」見到父親抱著母親,而母親下半身竟滿是鮮血,曉薇腦中嗡地一下。
「妮子快快,你媽她流血了,快,送你媽去醫院。」見到女兒,張大山似找到了寄托般,抱著妻子就跑過來。
曉薇心一驚,忙抓起媽媽的手把了一下脈,脈象紊亂不堪,羊水已破,送去醫院時間不夠了,她忙搶過母親,「爸,時間來不及了,媽動了胎氣,羊水已經破了,你快去燒水。」不給張大山機會,她抱起母親就跑。
「什麼,好好……不是,妮子,快送你媽去醫院,你……」
「爸別進來,去燒水,馬上。」
砰地將門關上,將母親放到床上,曉薇忙從空間里拿出銀針扎在母親的靈海穴上,見母親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忙道︰「媽,快,弟弟要出世了……」說著,把母親的褲子月兌掉,支起她的雙腿,又喊︰「媽,用力。」
蘇文娟渾渾噩噩的,有點不明就里,也沒等她想明白為什麼曉薇會在這里,還說什麼弟弟要出世,叫她用力什麼的,肚子一疼,她一個激靈,忙隨著曉薇的聲音猛地用力——
哇——(好簡單)
「媽,弟弟出來了。」看著手里這個血呼呼,紅通通,皺巴巴,四蹄亂蹭的小家伙,曉薇鼻子有點發酸。
「好。」蘇文娟熱淚盈眶,更咽地道。
「妮子,開門,我剛才听到嬰兒的哭聲。」張大山在門外焦急地喊,曉薇整理了一下嬰兒是肚臍後忙去開門。
「妮子,怎麼樣了?」張大山滿臉的焦急。
「爸,放心吧,媽很好,弟弟也很健康,不過,爸,你的熱水呢?」
「生了?太好了,哦哦哦,我馬上就去拿來。」張大山喜得簡直是找不到北了。
張大山拿來熱水後,曉薇偷偷從空間里兌了一半的聖水來給弟弟清洗,然後又偷偷喂了一點點玉髓果的液汁給弟弟,眼看著弟弟紅通通,皺巴巴的身體慢慢變得白女敕水靈起來,清晰的過程中,受到玉髓液的滋補,才剛出生的弟弟竟然睜開了眼楮,對著姐姐和爸爸露了個大大的笑容,驚得張大山嘴巴張得能塞下鴕鳥蛋,久久合不攏,曉薇則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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