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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份,日軍加快了進攻。另外,葉蘇駕駛阿帕奇的擾亂行動讓日軍很是惱火,但卻又無可奈何,現在日軍每個師團的進攻,除了一應其他的配備之外,還必須有戰機護航。以往的戰機都是為轟炸機護航的,但這個怪異的現象被葉蘇打破了,因為沒有飛機來護航,葉蘇冷不丁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對著日軍的炮兵或者指揮部之類的重要單位進行突襲,打了就走,而且讓你找都找不到。
當然,這段時間日軍雖然損失很大,但也用血的代價模索出阿帕奇的一些特性,比如她的速度大概在三百公里每小時左右,用七點七毫米口徑的機載機槍根本傷不到她,而且她可以定在空中進行攻擊,同時夜戰能力非常強,火力超猛,打出來不是一發發的子彈,而是一炮一炮的,像炸彈一樣(M230鏈炮),可以輕易的穿透坦克和裝甲車。她的預警能力也非常強,往往大隊飛機趕來之前,她便提前一步警覺的離開。通過這種種,日軍意識到阿帕奇的強大,但也並非怕得要死,因為他們只看到一架這樣的飛機,而且,每次大量飛機去圍剿時,她便逃了,說明她也不是天下無敵,應該也有弱點。
日軍的一些猜測還是準確的,不過,葉蘇每次見到日機大部隊來圍剿而提前離開,倒不是怕面對面的對抗,實在是擔心小日本的瘋狂,萬一將他們逼急了,來個「神風特攻隊」那就麻煩了,直升機的速度有很大的局限性,連這個時期戰斗機的速度都比不上。要是日本人真拿戰斗機直接來撞他,葉蘇還真不大容易逃,所以他不想冒這個險,這麼容易死了,那不白穿過來了。
面對日軍戰機護航的策略,葉蘇也有對策,最簡單的方式便是在夜間出擊。在這個年代,論夜戰能力,有什麼可以和阿帕奇相比的呢。這下日本人也沒招了,雖然他們也有夜間戰機,但局限性太大了,根本對阿帕奇構不成任何威脅。在晚上,葉蘇將飛機中所有的燈光一關,直接憑借殺手智能系統和飛機本身的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日軍陣地上空,日軍地面部隊唯一能夠起點作用的便是高炮部隊,但在晚上,他們照樣大受影響,基本只能通過探照燈配合耳朵听聲音來對抗。所以一到晚上,日軍陣地上空燈火通明,無數探照燈不照地,只照天,听到一點動靜,還會有不少照明彈升空。看來葉蘇的阿帕奇,著實把小日本折騰得快瘋掉了。
這次,日軍投入圍攻南京的部隊比前世多不少,整整超過了三十萬,本來預計最遲在10日兵臨南京城下,沒想到,直到15日才完成這個布署。導致日軍這樣,葉蘇的出擊是有著重大影響的,為南京城防爭取了寶貴的五天時間。而在此幾天寶貴的時間中,以唐生治為首的南京衛戍司令部,沒用來作戰前布署,也沒有做好撤退的相關事宜,反而做出一幅破釜沉舟的姿態。唐生治命人將城門全部封鎖,不準任何人出入,鑿沉江面船只,斷絕所有退路,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式,直到,南京所有軍民被他一人捆綁在了這輛不堪重負的戰車上。
當葉蘇得知唐生治的作為後,冷笑不已,「嘩眾取寵。」唐生治這種過氣的軍閥,此時蹦出來,不就是想爭點名,爭點利嘛。破釜沉舟,不是任何人都有這種魄力和能力的,顯然唐生治這種人不俱備,不論膽氣和才能。如果他真要是和全城軍民一起視死如歸的同日軍一戰,最後戰死沙場,葉蘇頂多說他有勇無謀,還會敬佩他。可這種人,露出敗象後,第一個逃跑,扔下所有部下和全城的百姓成為日軍屠宰的羔羊,三十多萬軍民成為他個人表演的犧牲品。
12月16日,日軍便發起了總攻,分別向雨花台、通濟門、光華門、紫金山等主要目標進行攻擊,由于衛戍司令部做出一副破釜沉舟的姿態,下級士兵皆能同仇敵愾,作戰非常勇猛頑強,日軍猛烈的進攻一次次被打退。日軍猛攻五天,南京城依舊渾然不動,但南京地勢並非適合固守,而日軍無論是炮火、兵力還是軍事指揮,皆要勝于守軍不少,守軍將士傷亡甚重,但也並未露出大敗之象。守軍也知道正面擋不住日軍的進攻,做好了打巷戰的準備,屆時,日軍優勢的炮火將大肆消弱,不少將士皆相信能夠守城半月甚至一月以上的。而就在這時,12月20日下午,一紙莫名的撤退命令下達到衛戍司令部,唐生治想起自己當初誓死如歸的誓言,暗中將命令壓下了一天,但一些高極將領卻提前一步得知。在此之前,雖然唐生治下令將南京所有船只都鑿沉,但不少高級軍官都暗中留了一手,包括他自己。于是,當這些消息靈通的高層知道要撤退時,便如同驚弓之鳥,不顧前方依舊作戰的部隊,自己卻是暗中乘船渡江而去。他們逃了不要緊,卻對後面的事宜根本不做什麼安排,讓其所部混亂異常,經常發生一些勇敢的部隊在前方拼死作戰,卻突然發現有大股日軍跑到自己兩翼了,原來是那里的守軍無故的撤退了,甚至都沒有知會他們。
而就在這時,唐生治終于將撤退的命令公布開來,這樣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指揮不通,政令朝令昔改,讓普通士兵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躥。本來還沒有潰敗的局面一下子演變成了大潰敗,各部甚至為了爭奪出路而刀槍相向。
是夜,葉蘇一如既往的駕駛阿帕奇出動,這幾天,他都會出現在南京周邊,為捍衛這座古城爭取多出一份力。他看到了守軍的英勇作戰,心中希冀著,這些英勇的將士是不是能夠直接改變曾經的結局,即使不能守住南京,重創日軍,甚至為南京百姓謀一條出路,應該有很大希望吧。正在葉蘇思索間,江面上一束微弱的燈光浮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有人要逃。」這是葉蘇的第一想法,于是立即駕駛阿帕奇飛了過去。
那是一艘汽艇船,速度自然趕不上阿帕奇,迅速被攆上了。對這樣一艘沒什麼防護力的小船,葉蘇自然不用顧忌什麼,將燈光一打開,直接照射了上去。船上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被葉蘇一眼盯住,正是唐生治。
「我們是國軍,請炎黃協助我們撤退。」作為國府高官,唐生治知道炎黃的存在,于是高呼道。
葉蘇冷笑一聲,「臨陣月兌逃者,死。」
唐生治大呼,而葉蘇卻沒跟他解釋什麼,M230鏈炮直接送了一發炮彈過去,命中汽艇中心,幾人一下子被掀入到了水中,即使沒死,也迅速的沉江了。而隨著主要指揮官的月兌逃和部隊的混亂,南京城隨破,日軍終于攻入城內。
當日,朝香宮鳩彥收到進城部隊的匯報,詢問他如何處理俘虜,一想到這個問題,朝香宮鳩彥心里本能的一顫。
「你們在中國屠殺的無辜人士還少嗎?希望你們適可而止,你的行轅,我能進來一次,就能進來第二次。你的軍隊膽敢有任何針對平民和俘虜的惡性行為,我想我會再找上你的,屆時,你的痛苦,將會是現在的千百倍。」血櫻當面威脅的話語還在朝香宮鳩彥耳邊回繞,其實從那件事之後,他一直就在想著這個問題,也早有決定,壓下心中的些許不安,下命令道︰殺掉所有俘虜,只在白天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