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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憐了出錢的大爺,不但要睡地上,還要盡力克制自己吃掉某女人的沖動。
李墨瑜敢發誓,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二十一年中最窩囊的一次。
他再咬牙發誓,今晚的債,以後一定要加倍討還。
起床後,白板兒揉著頸項抱怨著︰「你們這兒的床可真差勁兒,姐的頸椎都要出毛病了。」
李墨瑜咬碎一口銀牙︰「今晚你可以睡到地上試試!」
「啊?你什麼?我什麼?我們什麼也沒!」白板兒打開門叫道,「二,打水,我們爺起床啦!」
白板兒的虎嘯如平地驚雷,引起樓下眾食客的紛紛側目。其中以一桌彪形大漢的目光最為怨懟,那怨氣直接從一樓沖到二樓。
白板兒瑟縮了一子,連忙躲進屋子。
吃過早飯後,李墨瑜便又要帶著白板兒出發。
看到雄壯威武的白雲噴著響鼻吃著草料,白板兒拉著李墨瑜衣角聲道︰「我能不能不騎馬?」
「能……」
白板兒一喜。
「……只要你的兩條腿跑得過白雲!」
白板兒只能感嘆︰有錢才是大爺啊啊啊!!!
李墨瑜以為她要爭辯兩聲,可沒想到她大氣也沒出地跟在自己身旁。他不由得想︰難道這女人自己也覺得白姓不好,要改姓李?
「白雲啊白雲,昨天姐才過再騎馬就不姓白,姐可是話算的人,」白板兒拂著白雲的頸項絮絮著,「如果以後姐再騎馬,姐就跟你姓!」
李墨瑜幾乎笑噴︰「你知道白雲姓什麼?」
「廢話!白雲不姓白,難道姓黑?」
李墨瑜當先跨上馬,然後手一撈,就把白板兒放在了身前︰「爺的馬,當然是跟爺姓!」
白板兒︰「……」
從客棧出來一路都很熱鬧,行人如織,叫賣的商販昨晚更多。
李、白二人坐在高頭大馬上緩緩前行,兩人又都長得很是出眾,這一路便惹來許多或羨慕、或忌妒的目光。
李墨瑜自便活得如眾星拱月,對這些目光渾不在意;白板兒腦子少根筋,只顧著左顧右盼看新鮮,對那些目光也未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