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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自己不是被摔死,也不是被淹死,而是被活活累死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正當覺得自己要累死之時,還好死不死地踩到一塊石子,她又向前栽去。
這次一定死了,死了……
她只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正當她要死之際,眼前竟出現一只黛青緞面的鞋子。
再次證明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將死之人白板兒雙手向前一伸,牢牢抱住了那只鞋子,連來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丑都未看清,便道︰「救我……我以身相許!」
完便暈死過去。
等她清醒過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頂碧青的帳子。
她轉了轉腦袋,想起了落崖與落水。
她抬了抬手臂,酸軟得讓她又想暈死過去。
這時,腳步聲響,走近一人︰「你醒了?」是一道很溫和很醇厚的男子聲音。
白板兒向來人看去,二十五六的年紀,唇紅齒白,目如點漆,臉上掛著微微的笑,讓人看起來覺得很舒服。
不可否認是帥哥一枚。
她轉了轉眼珠,問︰「你是誰?我怎麼瞧著有些眼熟?這是哪兒?」
那人一笑,端起一旁的碗,道︰「這里是客棧……很多姑娘看到我第一眼都我看著有些眼熟……」這時,他又笑了笑,「你還是先把藥喝了吧!你有些風寒!」
白板兒看著他的笑,想到他的話,驀然醒悟,他以為自己是被他美色所迷,所以才眼熟?
為了糾正他這一錯誤想法,她忙道︰「我是真的看你有些眼熟,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的吧?」
男人把白板兒扶起坐好,又塞了一個枕頭到她背後,又端起碗,舀了一勺藥吹了吹,待不燙了才送到白板兒嘴前。
他的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如行雲流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仿佛白板兒是他的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
可白板兒卻受不了他的熱情,忙接過他手里碗與勺,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男人溫和笑了笑,看到白板兒喝下一口藥,他才道︰「其實姑娘,我看你第一眼也覺得眼熟,就好像是從前見過一樣。你到過魏國?」
白板兒搖頭︰「魏國在哪面?」
那男人盯著白板兒︰「既然你沒到過,那我一定是在夢里見過你,原來我們是如此有緣分!」
白板兒一口藥差點直接噴了出來,猿糞,真是好大一堆猿糞!
男人接著道︰「姑娘家里還有什麼人?」
白板兒搖頭︰「沒了,我是孤兒!」
他沉吟片刻,又問;「還有什麼親戚?」
再搖頭︰「沒有!他們都在另一個世界!」
顯然他對「另一個世界」理解錯誤,他輕柔地安慰她道︰「沒關系,以後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嘴里的藥終于被白板兒華麗麗滴噴了出來。
男人沒有管自己月白衣袍上的黑黑藥汁,反而是拿出一塊錦帕擦起了白板兒的嘴角。
還用那溫和的聲音道︰「怎麼這麼不心?」
白板兒驚得厲害︰「家人?什麼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