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既然選擇棄我們而去,那就好好的和你家閔東浩度假唄,做什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知道嗎?三更半夜一個電話攪的我坐立不安,于是造就了現在你面對的突發情況,還有什麼疑問?一並提出來,別磨磨嘰嘰惹人心煩。」連停頓結巴喘氣的地方都沒有。
我啞口無言,佩服,原來她國語朗讀水平如此高,莫非課堂上結結巴巴是故意隱瞞。
「我……」
「我什麼我,去去去,倒杯水來,說的太多渴死我啦!」蔣欣架著腿坐在床邊,像似趕蒼蠅般攆我。
「能否……」知道這妮子正在氣頭上,我說話底氣不足,都怨閔東浩讓我成了他們兩個的眾矢之的。
「你真摳門,連端杯水給客人都磨嘰」登鼻子上臉了,給點陽光還就燦爛,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hellokitty。
「蔣——欣——,閉嘴,不許出聲給我認真听好,首先,我不是故意放你們鴿子,個中原因你若是還不清晰,我會讓閔東浩給你個合理解釋,其次,我已經提前回來賠不是了,就算判死刑也得有個緩刑期吧!」本來就夠亂的發型,被我兩手撓成徹底沒型。
「呵呵!我——知道」笑得好假。
變臉比變戲法還快,剛才還對我苦大仇深恨鐵不成鋼,怎麼突然又變成一張笑臉來,還笑得一副掐媚樣,我被她笑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落滿地。
「嘻嘻,曉雲,跟你打個商量好不?其實剛才的話我也就過過嘴癮,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話到我們兩個這兒截止成不?」像是床上有針被扎到似的,蔣欣「噌」地打床上跳起來,掰住我肩膀搖晃,低聲下氣道。
前後待遇差距太大不適應,不過從她話里尋出一絲貓膩,我老神在在裝作若無其事道,「你看我像是計較的人嗎?何況我們兩誰跟誰?」
哼哼,我不是愛計較的人,但我是有仇必報的人。
「是是是」
卸下強硬態度,話鋒變得婉轉,我柔聲道,「不過你說的也對,拋下你和田培峰跑去海邊,認誰都會認為我是重色輕友之人,為了消除負面影響如何辦好呢?嗯,讓我想想?小欣我穿這件T恤怎麼樣?好像太卡瓦伊了,換這件如何?」半個身子埋在衣櫃里尋找。
「啊——,想到了,我讓閔東浩給你賠禮道歉咋樣?」扮無辜我最有經驗了,「小欣,耶,你的表情看起怎麼怪怪的,不舒服嗎?」哈哈!我心里樂開了花,整人的滋味果真不錯。
蔣欣哭喪著臉,一坐到床上,「我認錯可以嗎?」
「可以,但需酌情而定」
早上所有陰暗晦氣心情一掃而空,哼著小曲到客廳看電視,留下沮喪的蔣欣在房間內反思,對我嚷嚷是要付出代價地,嘻嘻!發現閔東浩好處之一,可以通過余磊牽制蔣欣。
一百二十多平方的格局,家里只有我們三口人時,顯得很寬敞,每次踫到路上有人發傳單,我都會友善地接過,很多時候200米處找個垃圾桶便丟了,偶爾也會瞅上兩眼,某某樓盤新開發,經典戶型60—90平方,那時,我會咂舌道,原來我們家還是「大戶人家」啊!閔東浩家一游後,我感嘆社會不公。
「老田,輪到你開牌了」
「吆喝老田,連做五莊,今天運氣不錯嗎?」蔣叔嘴巴里叼著煙,我的角度望去,快成神仙了。
「那是,財神爺大駕光臨,豈有不迎之理」田叔滿面紅光道。
「小欣給老爸模一牌,我還就不信邪,這牌要贏你們父子倆。」
客廳內烏煙瘴氣,瓜子殼紙屑扔了滿地,簡直沒有下腳空,再次慨嘆我們家很小。廚房里,三個女人一台戲,客廳四個男人一桌麻將,說我和蔣欣是多余的吧!不大貼切,因為蔣欣正眼巴巴地趴在桌角處,興高采烈地替她老爸模牌。
「三條」
「踫,六萬」
說到用時方恨少,我怎麼就不能進得廚房入的了麻將桌呢?他們玩的開心,誰還會顧忌到我,想看個電視還是無聲的。
「曉雲,倒點水」老爸少喝點水,中午的酒沒地擱了。
「曉雲,下去買瓶醋回來」閑人無罪。
得,我抓著人民幣,只能認命的下樓去買醋,小區門口有個小賣部幾步路遠,我也懶得換鞋,穿著拖鞋下來,才發現沒有太陽,天空飄著幾朵黑色烏雲,空氣悶熱干燥,看來快要下雨了。
路過保衛處,保安大叔熱情地打招呼,「曉雲,買東西啊!」
「是啊,咦,楊叔你咋知道我要買東西?」我臉上有寫明去向嗎?
「手里拿錢,不是買東西莫非是搶劫?」保安大叔是個幽默人,見誰都愛開玩笑,到是與小區里人相處很好。
「家里來人了,讓我猜猜看,應該是田老師和蔣老師家吧!我昨天看見田老師家在外上學的兒子回來了,憑你們仨多年的關系,是該聚聚。」保安大叔對我擠眉弄眼,一臉曖昧笑容。
經不住保安大叔燦爛的笑容,我滿臉紅地扎進小賣店,人都有八卦劣根性怨不得他,要怨就得怨有些人沒事干,茶余飯後拿孩子配對玩。
「女乃女乃給我來瓶醋」
「好咧,呦,這不是譚家閨女嗎?買醋啊!」櫃台里走出一七旬老人,笑呵呵拿了一瓶醋擺在櫃台上,「閨女臉咋這紅,是不是發燒了,平時多注意些身體,大夏天的感冒不容易好,人還跟著受罪。」
無語問蒼天。
男人們飯桌上喜好拼酒互相吹捧,一頓飯吃成兩頓,女人們喜好東家長李家短,而作為花季的我們豈能白白浪費大把時間與父母們耗著,于是中途離席開闢屬于我們的小天地。
郊區可玩地方並不是很多,因比鄰鄉村大部分是良田,對我們來說唯一較寬敞些的地方只有西溝塘,五月份天氣相對較熱,傻子都不願意在太陽下底下呆著,便是沒有陽光,空氣中炙熱因子仍然密集,將皮膚蒸的刺啦刺啦作響,總讓我聯想到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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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對不起啦!小帆沒能實現之前的諾言,因為工作原因一直耽擱中。
讓追文的親們失望了,小帆無言見你們,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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