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離拉下臉,難以置信看著安君儒。「阿儒,你怎麼能讓我站在丫鬟旁邊,怎麼說我也是神醫,這樣我有**份。」
凌瑞雪見安君儒在這,不敢給游離來一拳,只能握緊拳頭忍著。安君儒斜斜看一眼游離,邪笑。「游離,你是不是想試一下本相最近是否功力見長。」
游離嚇得連忙站回去,要是把阿儒惹火了,今晚他就要當沙包,還是不要惹他的好,這樣他能活長點。
凌瑞雪鄙視他一眼,小聲咕嘟,只有她跟游離听到。「膽小鬼、沒用庸獸醫,嚴重鄙視你。」游離暴怒卻不敢發作,看得凌瑞雪心里直叫爽,就差開香檳慶祝。
「好了,你可以說為何來這所為何事。」安君儒平淡說,但還是讓他倆感覺後背一陣涼颼颼。
凌瑞雪倆小手互掰著,小心翼翼回答。「那個……是我想找你,問清楚你丟玉佩,最後去的地方是哪,最後見了誰,我好查。」
游離瞪大眼楮,不敢置信打量著凌瑞雪,像是凌瑞雪正在做一件什麼白痴事。安君儒則答非所問。「你又用我回答本相問題,難道你真的那麼想死,如果是本相不介意送你一程。本相為何要回答你這些無關緊要問題,本有證人證明是你偷的,你卻要證明你的清白,既然如此就不要問本相,靠自己查。」
凌瑞雪見安君儒不肯配合她,惡質家伙死性不改,虧她還對還有一絲絲他心動,看來她要靠自己,可是她來這里只不過才幾天,還沒了解這具身體實際情況,真不知道從何入手,要不在求求這妖孽,說不定良心發現。
凌瑞雪抬頭,雙手交握,倆眼努力擠出一點點水珠,眼皮一眨一眨著,剎時變得楚楚可憐,聲音放柔。「宰相大人求求你告訴奴婢,幫奴婢這個小小忙吧,救奴婢一命勝過七級浮屠。」
安君儒看著凌瑞雪突如其來變化,嚇得好看薄唇抽了一下,游離更是夸張不停摩擦身體,怪叫起來。「靠,你這笨女人,不要惡心本公子行不,害得本公子全身起雞皮疙瘩。」
安君儒附和游離的話點點頭,凌瑞雪見倆人這個反應,收起楚楚可憐表情,換上悍婦該有的動作。「你倆丫的,我給你們面子,你們就以為升天做仙給姐我臉色看,不就是玉佩嗎?我自己查,不靠你們,我就不信我一個現代人破不了。」
安君儒沒了笑容臉色寒冰,伸手掐住凌瑞雪縴小白皙脖子,冷冷說。「你越來越不懂得做人,以前倒是懂得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現在你敢對本相如此不敬。」
凌瑞雪被掐的臉色開始發白,手試著掰開安君儒大手,心里也慌。糟了,又忘記不能惹這只笑面虎,她怎麼就是忍不了,一被人激怒就情緒直來直往,果然很吃虧。哎,她逃過一劫又來一劫,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歷。
游離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安君儒。「阿儒冷靜,你可不是隨便失控人,難道你還真想讓我這死頭豬,更何況她可是那個人賞給你,你殺了她,那時候那個人就可以名正言順鏟除你,冷靜。」
安君儒听了游離話,意識到自己失態,松開手放了凌瑞雪。凌瑞雪得到解放,拼命呼吸新鮮空氣,這時領悟到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話純屬說笑,沒了生命何來自由和愛情,在她現在看來應該是︰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我全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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