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衣服是這件嗎?別發呆呀!」凌瑞雪指著掛屏上大紅衣裳,問雲游安君儒。
「嗯,是那件。」
安君儒視線隨著凌瑞雪所指地方,面無表情點點頭,站直身子張開大手,等候她的伺候。凌瑞雪取下衣服,十分不爽拿著衣服往他身上套。
什麼嘛,面對別人不是笑就是笑,一看到她臉就拉那麼長,那還叫她來惡心他呀。心理有病笑面虎。
凌瑞雪心里不斷暗罵安君儒,小手似有意無意踫觸安君儒袒露一小部分肌膚,弄得安君儒心里有點癢癢,一把抓著不安分小手。
「你穿衣就穿衣,干嘛一個勁撫模本相。」
「呃……」
凌瑞雪抬起頭望著他,捕捉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心里更惱。
「誰模你,以為你自己豆腐都鮮美,誰愛吃誰吃,我才不屑。長這麼大還不會穿衣服,說出去不丟人,我都替你丟。」
從未有人敢教訓他,連當今皇上還要給他三分薄面,今天居然有人敢這麼教訓他,還是自家小小貼身丫鬟。
凌瑞雪氣得臉鼓鼓,臉頰也變得紅粉粉。安君儒也被她這番話惹惱,手一帶勁,把凌瑞雪拉近,清新氣味撒入凌瑞雪鼻息里,僅僅一公分距離,讓她臉更加紅艷。
凌瑞雪不敢置信瞪大眼楮,研究安君儒面容。哇,這家伙皮膚也太好吧,沒有一點毛孔黑點,就像剛剝了女敕白雞蛋,不知道模一把,感觸是不是女敕滑有彈性。
凌瑞雪心里想著手也伸了過去,安君儒眼瞧著她小手撫模上來,頓時怒火更深,但心里卻還帶一股莫名其妙期待。
安君儒被這前所未有感覺嚇了一跳,慌忙甩開凌瑞雪手。「你這女人干嘛,難道像男人想瘋了忘記自己身份,本相也是你想模就模的人嗎?」
「哎呦喂。」
還未反應過來凌瑞雪被甩到冷邦邦地上,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不過在听到安君儒話後,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反而心里惱火極了。
「用那麼大反應嗎?不就是模一下,更何況還沒模呢。跟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還一年四季只穿大紅衣裳,風騷加悶騷。」
「你有膽再說一遍。」安君儒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人。
「說就說,說一百遍都沒關系,風騷加悶騷臭男人」凌瑞雪依舊不怕死挑戰安君儒底線。
「你……」安君儒氣得胸膛不斷浮動,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明明就想殺了這個女人,卻遲遲下不了手,還覺得她說得有理。什麼時候他堂堂宰相這麼犯賤,以前只要敢罵他人,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現在居然對她下不了手。
凌瑞雪看著安君儒沒了動作,不跟她道歉,還就這麼晾著。
「喂,你不向我道歉,算了,拉我一把總應該可以吧。」
安君儒不悅瞪了一眼厚臉皮人兒,自行穿好衣服,重重哼了一聲,奪門離開。
凌瑞雪見安君儒這副表情,錯愕一下,小聲咕聲。「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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