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儒,拿去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損傷。」
安君儒接過玉佩後,丹鳳眼變得柔和傷感起來。十指輕輕撫模著玉佩上紋路,像在安撫一位情人般仔細。
凌瑞雪第一次見到安君儒這麼傷感一面,心里總感覺有東西堵住出不來。不會,那塊玉佩是他心愛人送給他定情信物吧。
「喂,庸獸醫。」凌瑞雪趁著安君儒發呆,上前偷偷拉了一把游離衣裳。
游離眼神不悅瞪著凌瑞雪一眼,沒了玩笑語氣。「你又有什麼事?」
游離跟安君儒前後莫名其妙變化,令凌瑞雪緊張兮兮觀察他們倆。
這塊玉佩到底是誰的,這麼有魔力,讓他們變成這樣。難道這是……他倆的定情信物,怪不得,庸獸醫對安君儒言听計從,毫無反抗意識。好像剛才我听到庸獸醫對安君儒自稱「師兄」,看來他們的故事很有趣。難怪,堂堂宰相府沒一個女主人,原來庸獸醫醋勁很大。
安君儒從玉佩中抬起頭,瞬間與凌瑞雪眼神接觸。凌瑞雪一時疑惑一時興奮演繹,讓安君儒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女人,小腦袋不會又想什麼異想天開的事吧。
「凌瑞雪丫鬟,你口水流下來,還不擦掉。」安君儒笑笑看著她。
凌瑞雪醒悟過來慌亂抹擦嘴,也同時關心得安慰安君儒。「宰相大人你要節哀順便,總有一天你們會在一起的。」
安君儒听得雲里似霧,凌瑞雪還是不斷說下去。
「如果這個世界沒人支持你倆,我絕對一定全力支持你們。不要去管世人其他眼光,搞玻璃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君儒看著凌瑞雪小嘴一開一合,雖然他一大部分听不懂。但听到她全力支持他,內心突然有一股暖流包住冰涼多年心。
他一出世便失去所有東西,還險些喪命于黃泉,幸好被師父救了。而她是他除了師父、師兄師姐,唯一一個支持他的人,但可笑的是居然他倆處于敵人狀況支持。
安君儒自嘲笑了一下,把玉佩輕柔放在書案上。「既然,已有人指證你偷玉佩,那麼你便隨你的準夫君回去。」
凌瑞雪啞然停止安慰聲,翠雲陰謀得逞得暗笑。許仁則高興壞得拼命向安君儒磕頭謝賞,「謝謝大人賞賜如此嬌美美人,以後大人有何事需要小人,小人一定幫大人盡心盡力完成。」
「等……等一下,你還沒听我申訴,就妄定下來。你這樣可不是明官,我有權利告你,虧我剛才那麼拼命安慰你。哼,現在收回來,當我沒說過。」凌瑞雪氣急敗跳說。
「好吧,那你去告吧,本相倒要看看誰敢動本相一下。」安君儒懶洋洋望著凌瑞雪漲紅小臉蛋。
「對……對不起嘛,大人不記女子過。」凌瑞雪氣得臉鼓鼓,憋死也只憋出一句話。
「嗯,奇跡,你居然會對本相認錯了。」安君儒開朗笑著調侃凌瑞雪。
凌瑞雪像吃了屎殼郎般,言而不語低著頭徘月復。誰叫她那麼倒霉穿到毫無平等之言古代,還遇上他這麼個權高位重月復黑家伙,不就是認錯嘛。事情解決後,她還不是照樣好漢一條。
安君儒看她真的有悔改意思,便松了口。「看在你這麼誠心認錯份上,本相允許你自辯。」
「奴婢反對,大人。」翠雲眼見凌瑞雪可以翻身,顧不上尊卑。
「謝謝宰相大人,接下來交給我就好。」凌瑞雪大聲掩蓋翠雲存在感。「難道你怕了,翠雲小姐,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听好我的每一句每一言,你所回答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是定你罪最佳證據。」
凌瑞雪換上現代警察審問犯人語氣,安君儒也不再打擾她的校審。只是吩咐丫鬟換了壺茶,在備點零嘴靜靜觀賞,游離也饒有興致旁觀。
「大人,你看她……」翠雲想找安君儒解圍,凌瑞雪立馬頂回去。「別再報什麼幻想,你只是個丫鬟,宰相大人不會管你的。你就乖乖認命,接受我的盤問,別讓大家等太久,那時候就不是我好聲好氣問候你。」
凌瑞雪逼近她眼,嚴肅問。「你這塊玉佩從哪里得來,怎麼那麼有自信說是我偷的。俗話說的好捉賊要拿髒,捉奸要拿雙。然而這塊贓物卻在你手上,你卻不明不白指證我。」
翠雲被凌瑞雪話弄得往外冒汗,嘴上還是死鴨子硬撐。「這根本就不是我偷的,你這是想冤枉我。那是不可能,整個王府都知道是你凌瑞雪偷的。」
「哦,是嗎?對了,今天怎麼沒見你好姐妹——紅杏。」凌瑞雪用手頂著額間,眼球作狀望四周尋找。
翠雲听到紅杏這名字,全身不停顫抖,連話也說不完整。「她……她回老家了,你不是跟她不和嗎?干嘛突然對她那麼關心。」
「天啊!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我可是很關心敵人去向嘛,這樣好百戰百知情況。」凌瑞雪掩臉委屈說著。
游離看到凌瑞雪這麼夸張表演,其實她心里很清楚那人去向。現在倒裝的很像不知情樣子,游離跟小小拼命隱忍著笑出聲。安君儒察覺到他們三個人隱晦表情,皺著眉望向凌瑞雪背影。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再拖下去,快速快解決。其實你這塊玉佩根本就是你從你那個好姐妹那里搶來的,而紅杏現在在哪里,你我心知肚明。」凌瑞雪快速轉換笑嘻嘻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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