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安相府」,門前擺放兩只雄偉石獅子,正中央擱置兩匹棗紅馬,長長的鬃毛披散著,四只蹄子像停不住動彈著。
「還不出來,是不是一不小心掉進茅房里。」游離煩躁在石獅子旁來回繞走,「阿儒,要不然我們先走吧。」
「大人,神醫,雪兒姐很快就出來,麻煩稍後一下。」小小緊慌握緊雙手,低頭不敢看他們一眼。
安君儒溫潤撫模棗紅馬毛發,靜心等待凌瑞雪出現。游離卻耐不住性子,「小小,快去催一下笨女人。比大爺還大爺,讓本公子跟堂堂宰相在這里等候她。」
「是,奴婢……」小小話未完,凌瑞雪悠哉哉聲音傳來。「你個笨庸醫,本小姐就是比你大爺,怎麼了。不爽,你也可以學習我呀,看人家宰相大人對我都好,哼。」
凌瑞雪說完,睬都不睬游離一眼,開心負手蹦跳到安君儒面前。「宰相大人早上好。」
「恩。」安君儒淡淡應了凌瑞雪一句,「游離,起馬。」
凌瑞雪得不到理想中問候,像泄了氣的氣球,癟癟嘴。什麼嘛!她好臉好皮跟她打招呼,他還甩臉給她看。
「笨女人,你身後藏什麼東西,拿出來。」游離眼尖瞄到凌瑞雪腰間後面鼓得不正常。
凌瑞雪下意識模了腰間,說謊不眨眼狡辯。「哦,昨天有一個沒人德主子,罰一個丫鬟抄寫N遍女經。害得我早上起床全身散架,就胡亂包些藥,沒想到這麼腫。所以宰相大人,今天就饒我一馬,讓我回房休息。」
「N是什麼意思,笨女人,你說你說話就不能正常點嗎?」游離掛滿問號。
凌瑞雪藐視游離,撇撇嘴。「以你這種智商,一輩子都別想知道,總之我不會說。宰相大人,那我先去休息,告辭,慢走不送,有空常來坐坐。」
凌瑞雪現在只想夾緊尾巴溜,安君儒早把她心思看透。只是裝不知,配合著她。「既然你說的這麼楚楚可憐,本相允許神醫幫你醫治。」
他就不信,她不會繳械投降,看誰比誰熬得久。
「不用了,宰相大人,我沒事,我身體特棒,睡覺倍兒香。就不用麻煩庸醫,你們別因為我,耽誤早朝。」
安君儒只笑不語丹鳳媚眼流轉看著凌瑞雪,看得凌瑞雪心里直慌。難道他眼神在告訴我,已經知道她在背後搞鬼的事。
凌瑞雪一只眼高一只眼低觀看安君儒,安君儒薄唇微笑著撫模馬匹。凌瑞雪實在看不出安君儒知道什麼。放棄道。「好了,我認輸,真是的。」
凌瑞雪低頭在腰間模索,隨後拿出一把磨刷發亮菜刀。安君儒臉上的笑容僵住,游離驚愕瞪大眼珠。
「你們怎麼了,不就是一把菜刀嗎?用得著一副副這麼丑表情。」凌瑞雪用衣袖管擦拭菜刀。
「笨女人,你帶刀干嘛,刺殺皇帝。」游離手指微抖戳菜刀尖。
凌瑞雪拍開游離手指,不屑說。「別踫,誰去殺那什麼皇帝不皇帝,我這是保護自己。」
「保護,這叫保護,不怕沒進宮門就被人殺頭。」
「怕什麼,帶的是我,又不是你。本小姐就要手拿菜刀,進皇宮。」凌瑞雪說得闖蕩江湖般俠肝義膽。
「阿儒,你說說她呀。」
游離把問題拋給慫恿人,而安君儒不在意道。「那你帶吧,游離上馬,走。」
「好的。」游離拉住韁繩,帥氣騎上馬。
「喂,怎麼沒我的份,那我要怎麼去。」凌瑞雪把刀塞回腰間,才發現沒準備自己用交通工具。
「用走的,駕。」安君儒夾住馬月復,令馬快速飛跑起來。
「什麼!!混蛋。」凌瑞雪對著馬屁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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