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還未涉足社會,此話,封凌軒和封凌悠也能听的懂…
這是恐嚇!變相的恐嚇!絕對是!
在封家兄妹臉上看到慌亂,滿意的勾唇一笑,轉過身,易緒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這兄妹兩還不算太笨,一點就通,恩,臭小子和晚丫頭的關系,他們應該會守口如瓶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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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易緒得意洋洋;那一邊,牧子正和郁涼晚,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僵局…
抱著花,坐在後車廂內,郁涼晚很生氣,心底有怒火,一點一點的在燃燒。
偏過頭,她看向了坐在左手邊的牧子正,本來期待著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些許歉意,不,即使沒有歉意,哪怕是丁點的懊悔表示都可以…
可惜的卻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只見,牧子正那包裹在筆挺西裝之下的健碩身軀,正懶懶陷在車座內,闔著雙眼,他面容上的神色淡淡,幾乎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從側臉望去,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火氣「蹭蹭蹭」的直往上冒,迅猛無比,郁涼晚徹底忍不住了!
「牧子正!你剛才到底是什麼意思?!凌軒哥是我的朋友,你怎麼可以對他那麼無禮!?」
方才,她本來極為高興,他打開手掌心,將鑽墜呈現在她面前的那一瞬,她甚至都產生了,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這一念頭,然,這一切都被他對待凌軒哥的惡劣態度給徹底打破了…!
凌軒哥和悠悠,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對她最好的人了,來鼎新的這三年,她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曾體驗過的友情關懷,尤其凌軒哥,他當真是待她極好極好的!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和悠悠一起在食堂吃飯,吃壞了東西,肚子很痛很痛,當時,悠悠見她臉色蒼白的像個女鬼,嚇的方寸大亂,手忙腳亂的便打電話給了凌軒哥,他、他當時代表學校參加全市的模型大賽,正處在即將上台展示的最關鍵時刻,可是接到悠悠的電話,他二話沒說就趕了過來…
雖然因為距離相隔甚遠,他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休息了,可是,可是他待她的好,他對她的擔憂與關心,她這一輩子也忘不掉!
她曾發誓,要一輩子待他好來回報的,而對他好的最基本一點,就是態度要好,可是方才,方才牧子正這個臭大叔,到底是做了些什麼!?
他憑什麼、憑什麼不讓凌軒哥和她來往了?!
他難道不知道,他是她的朋友嗎!?
怒氣沖沖的瞪著牧子正,郁涼晚的那一對明亮大眼楮內,似有火焰在燃燒,將她整個人都烘托的似一團火,一團灼灼而燃的旺盛火把!
然,郁涼晚是火,牧子正卻絕對是塊冰,一塊從北極最冷地帶取回來的冰,與她的燥熱,形成鮮明對比…
郁涼晚最受不了牧子正的這種態度了,這幾年下來,她早就已經發現了,她可以忍受他的毒舌、他的陰損、他的壞心眼,他一切的一切,獨獨忍受不了,他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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