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他面前,總鬧騰,幾乎從未曾有現如今的安靜,因此不可避免的,牧子正有些許擔心了…
「很疼?」
大掌順著郁涼晚的手腕往下滑,靈動一轉,牧子正用手掌心包裹住她的粉拳,指月復在其手背上,細細摩挲著,似按摩,又似撫捏,極盡親昵的姿態…
問話時,牧子正的臉部表情也不似以往的淡漠,相反的,有層關切覆蓋其上,隱隱若現,熨的郁涼晚的心,暖呼呼的。
其實已經不疼了,可他的表情太溫柔,關懷太溫暖,她舍不得就這樣結束。
「嗯!」
重重點了個頭,癟了癟櫻桃小嘴兒,郁涼晚的葡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眨動著瑩亮的光輝,一臉委屈的瞅著牧子正…
「鼻子也好疼。」
揚了揚下巴,將鼻子凸顯了出來,郁涼晚女乃聲女乃氣的撒著嬌,聲音,軟噠噠的,小女孩兒家的青女敕音調,還在,瞬間便將牧子正的骨頭都撓酥了…
其實,郁涼晚是想要模一模鼻子,以示她說的話是真的,可她實在舍不得抽回手,另一只小手掌又支撐著身子,于是便只能嘟著嘴撅鼻子了。
「你胸膛那麼硬,肯定都要把我的鼻子撞壞了!」
清澈的瞳仁之中繼續閃耀著委屈的芒,瞅著牧子正,郁涼晚撅著嘴,說的可憐巴巴的,其實,真真全然都是在撒嬌…
「給我看看。」
松開了郁涼晚的拳頭,牧子正朝著她臉蛋的方向伸過了手,在他抬起的同時,她便乖乖的俯下了身子,配合著將鼻子湊了過來…
「給呼呼。」
這樣子的郁涼晚,就像是個孩子,臉上寫滿了依賴,委屈的要求著疼愛…
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喲!撒嬌不說!嗓子還如此嬌軟,撓的某個男人,連心肝都在發顫!
極為受用于郁涼晚的撒嬌,抿了抿唇,眸間蕩漾著清淺笑意,牧子正用兩手捧著郁涼晚的臉,就像方才對待她的拳頭一樣,輕輕吹著氣,開始了某小家伙的要求——呼呼!
兩人靠的極近,身軀緊緊貼著不說,就連額頭,都因著牧子正的吹氣動作,輕輕相抵著…
吹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巧玉鼻,牧子正不由自主的親了上去,和方才親吻她的手一樣,輕輕的,柔柔的。
兩只白白的小爪子,軟軟搭在牧子正的肩膀上,剛開始,郁涼晚還極為受用,為自己的計謀得逞而竊笑不已,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她覺得不對勁了。
這時,她才注意到,原來,她是跨坐在牧子正小月復上的,而他躺著,她就等同于是趴在他身上壓著他了,身子緊緊相貼著不說,最為關鍵的是,彼此的臉,靠的好近好近,就連呼吸,都清晰可聞…
這種姿勢,說白了,只能是情侶之間的親昵,叔佷如此,必然是會尷尬難堪的吧?
可是為什麼,她卻不覺有任何的尷尬、難堪,或者是,厭棄?
不,不僅不會,她的心底,甚至于還產生了縷縷竊喜!?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