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糾纏著她本來感性的唇,直到她喘不上氣來他才肯把她放開,雙手摁著她的肩膀在椅背里,一雙眼楮更是冰冷的無可救藥。
「告訴你,以後不準在跟這個男人來往!」他不愛她,可是他卻不準別的男人對她好。
他就是那麼霸道,從小到大早就養成了那樣的習慣,不是他的東西只要他想要便是他的,是他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誰都不準踫一下。
如果是普通的同學關系,誰會送她這種東西,誰沒年輕過,他小時候也送過女孩子手勢,那全都因為兩個字叫喜歡。
他的眼神里有著不容置疑的神態,似是你要敢不答應,再偷偷跑去跟那男人見面,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他是為了給我買手鏈才在路上出了車禍!」以若的聲音很小,她害怕了。
「我管他是為什麼要去死,還是你剛結婚就想被趕出家門?」他來個直接的,光明正大的威脅她。
以若便不敢再說話,只是低著頭,並不服氣。
「我看你是想讓我直接把你丟了去喂左家那兩頭狼吧?」
他更是把她往死里逼,聲音不用太高她就被嚇住了。
「我答應,我答應就是!」她立馬拉住她親愛的老公大人,可不敢不答應,面對那兩頭狼,她寧死。
這還差不多,他才剛剛有點滿意她卻又想跟他通融通融。
「可是他傷的那麼重,明天我只去看一眼好不好啊?」
「你不知道,剛進大學的時候很多學姐都欺負我們這些新生,是他站出來替我們出頭,才讓我們在學校有點立足之地。」
「老公……!」
「以後不準叫老公!」絕對是命令。
他怎麼听著那麼滲得慌,有點受不了她那嬌滴滴的樣子,還是根本不想受,從沒有想過要接受呢。
以若被他突然的冷言嚇了一跳,馬上怔怔的看著他,一雙無辜的大眼楮更是讓他蹙起眉︰「說了不準就是不準,快下車,我還要去公司!」
她耽誤他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以若失落的下車,冷家的司機已經來接她,一路上她也沒再說一句話,心情已經低落到最底。
大中午連個飯都不跟她吃,似是很久都沒一起吃飯了,或者結婚那晚算是一次,卻累的她差點掛掉。
「冷叔,你把車子停在一旁吧,我想自己走走!」
她的心情很少這樣沉悶,感覺對什麼都那麼無力。
或者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壓力,即使母親在幾年前死去,她也只是一直覺得自己可以獨活,卻一直都因為睿霖而不覺得自己有壓力,好像一切反正都有他。
可當今天他說不準她再跟那個男孩見面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是這樣的弱小,他一句話她便乖乖的順從著,甚至連個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都不能商量一下,他也不會听她的解釋,他就是皇帝,就是真理,而她……既然選擇了讓他守護,就要受他的規矩。
突然覺得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或者離開他甚至連獨活的勇氣都沒有,就那兩個禽獸哥哥就能弄死她。
他們是同父異母,說起來也算兄妹……所以說那就是兩個混蛋,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一個人坐在公園的一腳,看著頭頂大好的藍天白雲,卻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左以若,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的這樣?」或者是在慢慢長大,因為一些人,因為一些事情,她終于意識到了一些曾經不從有過的感覺。
「如果有天睿霖哥哥不要你了,拋棄你了,那時候你該怎麼辦,你能去哪里呢以若?」她低著頭在自言自語,突然間很想抓住些什麼。
然後倔強的抬起頭︰「對,不能被拋棄,不能被趕走,一定要讓睿霖哥哥一直留在身邊,我現在都是他的老婆了,嗯,以後我也會是,左以若,不準低頭,你一定可以的!」
想到睿霖對她的保護,她突然又信心大增,然後眼楮瞄向遠處的時候看到湖邊一個男人馬上從椅子里爬了起來。
「喂,大哥你別想不開啊,別在往下走了,喂……!」她可听說過這個湖中間有個大坑,看那背影又因為自己剛剛失落的心情,她只聯想到他是要自盡了。
而那個男子繼續往里走去,壓根沒听到以若是在喊他。
以若把包丟在岸上就往下跑,可是當她到了深處才記起自己竟然不會游泳……想要做個勇士嗎?她只是不想讓那個人自殺而已,可是先把自己給自殺了。
不一會兒那男子漸漸地回頭,只听到身後有人在喊救命,停停頓頓的。
「救命……救……命,救命啊……我不會游泳……!」
可憐的娃,不會游泳還逞什麼能。
只見一雙手忽高忽低,她的腦袋也忽然露出來忽然又掉下去,已經折騰的夠嗆。
「有什麼事情好想不開,既然想死還喊什麼救命……?」
他馬上回過頭去救她,一邊拖著她的身子往岸上走,一邊嘟囔著。
岸上她平躺著不停的吐水,就听到他在絮叨著生命寶貴她不懂珍惜生命之類的,天啊,真是冤死了卻又沒力氣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于能坐起來了,頂著個大太陽對著一臉惆悵的男人說道︰「大哥,我還不是為了救你,我活的好好地干嘛要死啊?」
「什麼?」那男子更是一臉的窘迫,這才看清這張寫滿了冤枉的小臉是多麼的稚女敕,尤其一低頭還不小心看到了她小露的胸口,還不是因為剛剛衣服全都濕透,剛活過來還沒來得及整理呢。
「喂,你看什麼呢?」意識到那男子灼熱的目光,她更是大吼著就爬了起來,這什麼世道啊,她好心救人卻被人偷瞄。
「額,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那男子顯然也尷尬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跟她道歉。
「不小心?……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好心沒好報,算了算了,懶的跟你浪費口水!」
她一邊嚷嚷著便拿著包就跑開了,再也不敢多管閑事了。
她也是後來才後悔,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不會游泳嘛,腦袋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晚上就感冒,馬上打噴嚏了,冷睿霖回到家就听到樓上的臥室里一個小女人打噴嚏的聲音,甚至還一個連一個的。
听的他皺起眉,白天還好好地。
本來打算先去廚房找點吃的,晚上應酬飯局卻吃不好,但是他卻已經邁開步子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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