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若,若不然我睡你身上?」看她不為之動容,他只能拿出殺手 ,以若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你……流氓!」
望著他一臉的壞笑,她只能送給他那兩個字,卻見他笑的更大了,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把她給扛了出去,管她心里想什麼,管她嘴里說什麼,反正到了那張大床上她就徹底的听話了。
「啊!」大床上他像是丟沙袋一樣的把她丟過去,疼的她直咧嘴。
卻還不等翻身他就撲了上去,以若驚慌失措,他的大掌卻已經襲上,以若難過的大喊︰「冷睿霖你不要亂來啊!」
「亂來?我跟我自己的老婆,你總不是也想告我婚內強暴吧?」不顧以若的掙扎,壓著她在身下幾就把她的睡裙給撩起在腰際,褲子都沒月兌就闖了進去。
以若完全沒辦法的趴在床上,疼的大叫,一點前戲都還沒有,他的唇在她白皙的頸部輾轉啃咬舌忝弄,幾次都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窒息了。
「你就知道欺負我?」
當他把她抱起來,她趴在他身上大哭,委屈的要命,那會兒他在樓下對她那麼冷漠,現在又這麼熱情,完全一個兩面派,她只是在想,他是不是把她當成一個泄欲的工具,這麼用力的折磨她。
「這怎麼能叫欺負,這是愛!」他一下子也坐了起來摟著她,曖昧的言語在她的耳邊,一下子又臉紅了,氣呼呼的拍打著他的後背︰「什麼愛,分明就是欺負!」
那一刻他才突然驚醒,是啊,自己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會愛……。
本來曖昧的臉上突然淡漠下來,他卻依然沒有放過她。
重新把她壓在身下,不顧她用力的掙扎狠狠地佔了她,最後她幾乎是嬌喘連連的停不下來,小臉早就哭腫了,這次他似乎是用了蠻力的,完全沒有半絲的溫柔。
直到許久後她才擦干了眼淚,驚喜的翻身趴到他的胸口︰「真的,你真的要帶我去!」
看著她滿眼的欣喜若狂,他的心突然軟了下來,他剛剛是在做什麼,搞的真跟婚內強暴似地。
「你這麼高興,是因為要見到伍優遠嗎?」
他的聲音突然冷硬著,嚇了以若一跳,突然跳出的那個名字並不陌生,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總覺得哪里不對付。
「怎麼這麼問?」即使什麼都沒做過,可是心里突然很不安。
「以若,有件事情你必須答應我!」他突然一本正經,她不敢在趴在他的身上,撐著他的胸口準備起開的時候卻被他的大掌握住了柔若無骨的手指,他的眼神很是深邃,她看不透他到底想怎樣。
「哦!」于是,心情低落的同時,她心不在焉的回應,知道他的脾氣,她也不會不答應。
「以後不管我們之間變的怎樣,你絕不能嫁給伍優遠!」
以若水汪汪的大眼楮望著身下那張嚴峻的臉,心卻‘砰’的一聲,貌似有什麼碎了。
眼楮再次濕潤,他那話,是他們要分開了嗎?
那麼快,那麼急……。
她突然垂下眸子,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伍優遠的︰「我知道了!」當她低啞的聲音說著那幾個字,她的心,早已經七零八落拼湊不齊。
他這才松開了她的手,她立刻識趣的起身,他也坐了起來,似要下床,她的心一下子緊張的要命,似是他這就要離開了,像是那段時間,一走就是那麼久,一點消息也不肯給她。
「不要,不要走!」她突然緊緊地摟住他,小臉貼在他還有汗的後背。
睿霖也是一怔,卻只是說︰「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我可不可以說?」她依然抱著他不松開,即使他的大掌想要拆開胸前的那雙柔軟。
那幾個字有些含糊,他卻還是听到了,沒動,任由她抱著,只听到她低低的說了句︰「我從沒想過要嫁給他,我……睿霖,我們要分開了嗎?」
她想說她只想跟他在一起,她只想過這輩子嫁給他一個人,可是,那話到了嘴邊卻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不能說。
「別胡思亂想!」
他終于用力的掰開了在他胸前的兩只手,起身大步的走向浴室,直到听到里面稀里嘩啦的流水聲,她還一直坐在那里,被子只遮住胸口,她低著臉,凌亂的發下面她粉女敕的小臉上早就滿是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