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強一只手支著下巴,一只手輕叩著桌子,在那里已經一個多時了。
「誒,你杜組長這是怎麼了?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每天一來就是這一個姿勢?」
「不知道,不會是中邪了吧!」
「去,去,去!不知道別瞎。不知道蝴蝶丟了?咱們組長這是因為丟了蝴蝶跟那自己較勁呢!」
「都跟那嘀咕什麼呢?!都閑的沒的沒事干了是不是?!那蝴蝶又不是我有意放跑的,至于這麼叨叨個沒完麼?!」杜強正在那發呆,忽的就听到有人蝴蝶,一時間心浮氣躁,到只可憐了那幾個倒霉蛋,被摟頭蓋臉的了一頓。
「好了,好了。都各忙各的去吧!這交給我。」侯勇從外面回來,正趕上杜強在對幾個手下發無名火,上前打發了眾人,自己從抽屜里取了些茶葉,又從飲水機中接了熱水,來到了杜強的桌子前。
「給你。這可是今年新下來的茶葉,我一南方哥們剛送我的,我自己還沒來得及喝,先叫你有口福了。嘗嘗,敗敗火。」
杜強接過侯勇遞過來的茶杯,兩手握著茶杯只是一個勁的發愣。侯勇坐在桌子上,盯盯的看著他。過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鐘,杜強仍是保持著一個姿勢,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誒呦喂!我哥們,您這是跟我玩行為藝術呢吧!這可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愣是一動不動。裝雕塑呢?」
「唉!不是,你幫我分析分析啊!你這蝴蝶他怎麼就跑了呢?」
侯勇卜愣了一下腦袋,「不知道。」
「要咱們的布控也算嚴密了吧?你和頭兒,在那邊一直全程監控著,我又在現場不錯眼楮的跟著,周圍又有嚴密的警力,你他怎麼就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走了呢?」杜強搖晃了一下腦袋,不得其解。
「要也是啊!咱們的布控沒什麼問題啊!可誰就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個消防通道呢!把我們的計劃全打亂了。要不怎麼這位蝴蝶狡猾呢!」
「蝴蝶這回一跑,算是徹底驚著了。再要抓他,可不那麼容易嘍!」杜強用手扣著杯壁感嘆。
「你呀也別在這唉聲嘆氣的了。這次蝴蝶落跑,受打擊最大的還是咱們頭兒!辛辛苦苦半年布下的線,這回全泡湯了。」
「這人都哪去了?怎麼就你們兩個?」
「哎呦!頭兒啊!我剛有點事,都分派出去了,您有事?我就叫他們回來。」侯勇見是尉遲臨風,忙的就從桌子上蹦下來。
「這辦公桌什麼時候可以當椅子使了?」
「嘿,沒有,這不是和杜強聊天呢麼。」
尉遲臨風看了他們一眼,「閑心可真夠大的!」
「不是頭兒,我們那剛才跟著簡單的分析了一下案情。」侯勇繼續不怕死的皮實。
「那都分析出了什麼?」
「還沒有,這不是等著頭兒您來指示呢麼!」
「我的指示就是,繼續尋找新的線索,一切從頭再來。」
「頭兒,您這次出來交易的會是蝴蝶本人麼?別又是什麼替身吧!」
尉遲臨風本來一只腳已經跨出了門,听了杜強的話又折了回來,兩只手拄著桌子,掃了杜強,侯勇一眼「如果你們是蝴蝶,踫到這次這樣的交易,會不會假他人之手,派了別人去?」
「不會!」二人搖頭,肯定地回答。
「那不就結了。蝴蝶也不是傻子。」尉遲臨風完還沖倆人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怎麼樣?兄弟!頭兒的指示可是下來了,一切從頭再來!繼續拼命吧!」侯勇拍了拍杜強的肩,就要走。
「啪」杜強冷不丁的一拍桌子,嚇了侯勇一跳。
「論成敗,人聲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杜強得很是豪邁。
「就會那麼兩首歌,這會兒還拽上了。還是殺下心來抓蝴蝶吧!讓頭兒看見,又得你。」
「怎麼抓啊!咱們到現在誰也沒見過蝴蝶的真容。他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線索又都斷了,上哪去抓啊!」
「線索斷了咱就再找唄。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逮不住一只撲稜蛾子!」
「干活!」
「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