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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不是簽過了麼?」這次雨可沒有乖乖的接過本子,而是滿懷好的問。
「這也是局里的規定,資料室任何人進出,都必須要簽字,而且要注明進出時間。」李狀似無奈的笑了笑,繼而補充道「這還是你們尉遲處長向局長建議的呢!」
「又是那個死人!成天就裝神弄鬼!!」雨不滿的嘟囔。可還是接過本子簽下了名字,李接過來,又注明了時間,復又給雨看,確認無誤後,二人才離開了資料室。
當然李不知道的是,在做這些的時候,雨還極其自然的觀察了他的手。因為,雨在他的手上,左手的無名指上,發現了一塊極其特別的傷疤……
雨一手托著腮,一手攪動著手里的咖啡,只顧的出神。杜強伸手在雨眼前晃了晃,「嘿!想什麼呢?魂都要丟了似的?」
「哦。是你啊!嚇了我一跳。」
「也沒多大聲啊!就嚇著了?這可不像你!」
「去,沒個正經!嘿,問你個事。」
「什麼事?」
「你對人體傷痕有研究麼?」
「什麼?」杜強被雨問得一愣。
「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個人身上有傷,你能判斷出那是個什麼樣的傷麼?如被什麼傷的,怎麼傷的,以及受傷的時間?等等……」
「不是,我大姐,您老人家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到底要什麼啊!誰受傷啦?」杜強被雨一連串的問題弄的發蒙。
「沒有人受傷。就是問問。」
「我對這個呢也沒什麼太深的研究,不過一般的傷,只要讓我親眼見到了,應該能判斷個差不多。」杜強保守而謹慎的。
「那資料室里的那個人呢?」
「資料室?」
「是啊,資料室。我昨天去送材料,看見資料室里的那個人左手的無名指上有個這麼大的傷疤。」雨著還用兩根手指量了一下,用以形容傷疤的長度和形狀。
「哦!你是資料室的李啊!這個不用研究,我知道。」
「你知道?」
「嗯。咱們局里年輕人不多。中層干部大多數都是三十歲左右。二十多歲的也就我,猴子,當然現在還有你。李呢和我們年齡差不多,又是資料室的科長,我們平時沒事就經常在一起聊天。彼此都較熟悉。這個李呀家在農村,時候呢家里條件不好,就靠種地,他這個傷疤就是時候有一次幫家里干農活的時候,不心被鐮刀劃到的,當時差點沒把手指頭切掉了,幸虧搶救及時,才算是把他那手指頭保住了。可是從此也就留下了那麼一塊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