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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臨風雙手環胸，做洗耳恭听狀。
「處長，我這幾天都在想一個問題。我們抓捕蝴蝶行動可以是具有突然性和隱蔽性的。可是蝴蝶卻預先知道了消息跑掉了？這是為什麼？很顯然是有人通風報信。我們現在可以，蝴蝶是通過老鄭的報信逃跑的。可老鄭的消息又從哪來的？告訴老鄭的人的消息來源又是哪？消息泄露最大的源頭就是我們內部。不管他是直接向老鄭寶的消息也好，還是通過什麼中間人，但是源頭在局里，這是一定的。可是那天參加行動的人，都跟在你們身旁，根本沒機會向外泄漏。那麼範圍就鎖定在家里了。消息從留守人員泄漏的。可是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無論用手機用距離的電話都是有據可查的，不安全，所以，嫌疑目標就鎖定在了那天行動期間外出人員里了。」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讓你站在門口觀察過來往的人員情況。」尉遲臨風似乎回想起了什麼。
「可就算那樣，也不能就確定是李吧！局里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呢！」侯勇插嘴。
「局里每天進進出出是有很多人，」雨接著補充，「可行動當天，在那段時間內進出的人就屈指可數了。我把這些人當天的所有錄像都捋順了一遍，結果卻發現，資料室在這期間，有二十分鐘的錄像資料被刪除了，是空白的，而李又偏偏在這個時間出去過，這難道不鞥明問題麼？」
「那也可能是巧合，錄像這期間出了什麼問題。」杜強繼續為李找著理由。
「就算是錄像出了問題，那資料室里的人工記錄呢？總不會也同時出問題吧！我剛才找理由去了一下資料室，發現那天當時的出入記錄也是空的。而我們的資料室有嚴格的規定，不管任何人，包括資料室人員自己出入都必須要登記標明時間，這難道也是巧合麼？」
「那許是忘了呢？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侯勇不服氣。
「當眾多的巧合遇到一起的時候就成了必然。而且，你們都是我要了解李的。他是個怎樣認真的人你們也我體會的多。他這樣的人會犯這樣的錯誤麼？而且，我還要明的是，我今早從保衛科那這監控資料時，了解到，這幾天，除了我，只有李去找過他們科長下棋……這些難道還不夠明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