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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你是不知道。咱們雨簡直就是一神探啊!昨兒在看守所,她就那麼一打眼,就下結論是因為氰化鉀。我當時還懷疑呢。沒想到還真是。」杜強著還沖雨挑了挑拇指。
「湊巧而已!瞎貓還踫到過死耗子呢!沒有科學依據的結論都不可信。召集大伙去會議室,我們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尉遲臨風對于杜強的話很不感冒。只了句開會,自己就先往會議室去了。
「我早跟你吧!不用當他面夸我。他對我就是有偏見!什麼話到了他那,也不出個好來。以後少踫那釘子!」雨被尉遲臨風搶白得一肚子的火沒出撒,只有沖杜強來勁。
會議室
尉遲臨風依舊是標志性的神態——面無表情。「都吧!有什麼看法,或想法?」
「我覺得應該從內部人員入手。確切的,就從押送人員入手。我是行動組長,這次事件又與我的人月兌不開干系,我建議就從我開始,從行動組開始查。昨天參與押運的都有嫌疑。」杜強率先發言。
「我倒覺得這回問題不在內部。」雨繼續話了,反駁了杜強的觀點。「首先我們要想的是李為什麼會死?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K。因為李涉案不深,所接觸的和所能指認的人也就只有老K。可我們現在又可以完全排除老K是局里的人。因為如果那樣李早就指認出來了。而押運的人中即使有老K的同伙,也根本不具備作案時間。所以我覺得問題不在局里。在外面。我們當前應該把精力往看守所方向集中。那里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
「分析得有一定道理。那麼既然目標確定了,接下來就全力以赴的照著這個方向去查吧!」尉遲臨風作總結性的陳詞。
「也別,如果誰有什麼別的想法也可以提啊!這瞎貓可不一定每回都會遇到死耗子。明眼的貓,是不是也多負點責任,給指引下方向?」雨著還挑著眉毛看著尉遲臨風。
尉遲臨風不語,只拿起他的黑皮本子了聲「散會!」就率先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把目光投向了雨和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