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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們知道。你接著往下。他來都干什麼了?」
「他來打飯。我當時啊還納悶呢!因為我們這啊只負責在押人員的伙食。他們的不歸我們管。我就問他,怎麼到這來打飯了?他是幫一個犯人打的。我就怪,咱們這的犯人到飯點都是集中在食堂,統一打飯的啊!那齊,他看的那個犯人特殊,不能露面,所以就得他給打完,送到牢房里去……」
「除了齊以外還有什麼特別的人來過麼?」
「沒有了。我們這每天的人員很固定。一般好人誰願意到這來啊!誒呦!對不起,您看我這嘴,沒個把門的。不會話。你們別往心里去。你們肯定是不一樣啊!你們是來辦案的麼!」那胖師傅再到沒有好人來這看守所的時候,似乎覺得自己失了言,忙著對著雨他們道歉。
如果胖廚師的話是可信的,那麼一切就又等于回到了原點。他們還得接著找嫌疑人和更多的證據,就這樣,雨杜強二人,蔫頭耷腦的回到了二處……
一切似乎都在逐漸的明朗,一切似乎又都很模糊。雨他們仿若走進了了一座迷宮,出口就在眼前,可是卻在每當以為即將勝利的時候,被某種不知名的東西阻塞住了去路。二處的這些年輕的警司們陷入了一種困境。
「雨,你真的就認為問題肯定在食堂麼?」杜強直直的看著雨,想要從她那里得到某種肯定的答案。
「我不能確定……」雨兩只手指夾著額頭。她的回答讓原本泄氣的杜強臉色更加的灰暗了。
「看守所那麼多人,我們怎麼就找不出個嫌疑人呢!剛剛有了點眉目,那胖師傅的一番話,居然就讓我們的一切又回歸了原點。難道我們這個案子就真的成了無頭案了?」杜強越想越焦躁。
「我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推動和操控著什麼。我們似乎在被這種力量所吸引,以至于要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在沒到覺得有了希望的時候,卻往往要面臨失望的原因。」雨語調平平的,顯得要杜強沉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