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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嫉妒?宇文孝雨,你什麼呢!我杜強是那種人麼?我是看不上他們有錢人那種渾身銅臭味的牛皮哄哄的熊樣。可是我懷疑人的時候,可從不是靠著什麼偏見的!那個禿頭的眼楮里有東西你知道麼?我雖然離得遠,但我憑著我多年的經驗,我離老遠我就能聞出來,他身上有股味道!」
「有股味道?什麼味道?」
「危險的味道!」
「你是不是這些天查案子查的神經緊張,太過敏感了?」
「我現在的話呢是沒有證據,你們都不相信。但是早晚啊!早晚,事實會證明,我的感覺是對的。」杜強顯然有些激動。
「好吧!我承認,你的感覺很靈敏。但咱們現在不是在查老K呢麼!等這個案子完了,我們一起好好的再來查這個大禿頭怎麼樣?」雨著急著研究筆錄,不想再和杜強爭論這個話題,就想了一個緩兵之計,來安撫躁動中的杜強。
三天以後
「你覺得剛才我們問的那個人有什麼問題麼?」宇文孝雨站在安泰寫字樓外,問杜強。
「沒覺出來。感覺他是個很老實的人。的話從時間上和邏輯上也對得上。看不出什麼疑點。你看呢?」杜強反問身側的雨。
「我也這麼看的。這個人身上幾乎找不出任何漏洞。」
「可這已經是我們鎖定的嫌疑人中最後一位了。前面三個也都沒什麼嫌疑和漏洞。接下倆怎麼辦啊!?」
「回去吧!把案情再梳理一遍。看看有什麼漏洞,回頭在來查。有些時候,目標的話沒漏洞,不代表就沒有嫌疑。我們回去再仔細的研究吧?」
「哎!你看那!」杜強忽然叫住欲要打開車門的宇文孝雨。
「看什麼?」雨一臉疑惑的看著杜強。
「不是看我,看那里!」杜強著用手指著前面不遠處一個方向。
雨順著杜強的手指方向看去。不由得也疑惑的睜大了眼楮。他們看到,在街的拐角處,一個禿頂男人正把一個紙包遞給了一個青年,那青年起先推辭了一下,最後還是把紙包揣進了懷里。而那禿頭不是別人,正事桑世興,而那青年,雨和杜強也是認得的,他就是死去的劉醫生的弟弟,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