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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喝茶!」鄧宇在這個時候才抬起頭來,陪著笑了一句。
到底是父子,鄧正昌雖然是氣的很,可看到自己兒子這副陪著笑,心翼翼的樣子,又著實無法生氣了。
只不過,鄧正昌卻是深深嘆了口氣,道︰「差點被你壞了我的大事!還好這次他們只是為錢,以後,如果你再敢跟他們聯系,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敢了,不敢了。」鄧宇連忙下著保證。
鄧正昌端起酒杯大的茶杯,喝干了茶水,把茶杯放在了桌上,閉目不語了。
鄧宇知道自己父親這是在想事情,自然不會打擾,輕輕給他又斟上了一杯茶。
半晌,鄧正昌睜開了眼楮,盯著鄧宇,問道︰「你疤臉他們被楊凡給修理了,這楊凡也親口承認在雲山市是混道上的?」
「嗯。」鄧宇點了點頭,道︰「他還跟我對質呢,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才不答應給疤臉錢。」
「你懂什麼?能拿錢擺平的事,那都不叫事!」鄧正昌瞪了鄧宇一眼,道︰「記住這句話!」
「是。」鄧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天京大學?」鄧正昌又狐疑的問了一句。
「他他現在不混了,來天京上大學來了,怎麼進的天京大學,還真不清楚。」鄧宇記得很清楚,楊凡在奚落自己的時候過這番話。
「天京大學,那是一般人能進的去的嗎?既然他以前做過混子,那你以為他能考進天京大學?」鄧正昌不屑的了一句,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又一次喝干了杯中的茶水,鄧正昌才開口道︰「我今天給張火打電話,他的語氣平平淡淡的,對疤臉今天干的事情也是不置可否,看來,他是知道疤臉今天做的事情,而且,我估計很可能他支持疤臉這麼干的。」
「哦,對,疤臉也這麼過。」鄧宇想了起來,道︰「我曾拿出爸跟張火的關系話,可疤臉一點都不害怕,還讓我通知他大哥就是!」
鄧正昌點了點頭,道︰「那就對了,張火一定是支持疤臉這麼干的。不過,話回來,他們也必然是認為你早知道楊凡的身份,之前沒有告訴他們,事沒辦成還傷了他們的弟,這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