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擠入促使昏睡中的女人嚶嚀了一聲,皎潔的月光透過偌大的玻璃窗照射進來。
房間中一片安寧,屋子里除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外便一片祥和。
當冷天擎的手指觸模到那塊神聖的領土時,夜光下男人頓了頓,眼前的女人精致的不可思議,潛意識里昏睡的女子不斷的排擠中男人的侵入。
月復指處明顯的阻隔讓男人皺了皺劍眉,接著,冷天擎導入了第二根。
「唔」昏睡中的女人蹙起好看的眉黛,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嬌女敕的唇瓣也開始顫動。
女人的雙腿微微向上卷曲,想要擺月兌男人的侵入,身體的疼痛讓天下抽泣。
看著女人臉上痛苦的表情,男人更加的肆意妄為。
但是,至始至終男人都沒有沖破女人最後那道防線,他就是想要看她痛苦,不過擺弄一條死魚,他還沒有那個興致。
男人擄起女人胸前的發絲粗怒的拽在手心處,手心處的每一縷秀發都泛著女人特有的香味,不同于專櫃里高價的香水。
只是現在的他無心賞閱,冷天擎彎下偉岸的身軀,冰冷的薄唇若有似無的觸踫著女人的唇瓣。
撒旦一般的容顏冰冷到毫無溫度「我們很快就會再見」
強烈的男性氣息讓身下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嚶嚀了一聲,撲鼻而來的香氣沖刺著男人的大腦「真是個尤物」男人的嘴角勾起不屑弧度,刀削的側臉在月光下更顯妖孽。
說完男人就闊步向電子門方向走去,獨留大床上裹著被單的女子。
窗外的夜光如縷縷蠶絲,月光毫不吝嗇的將它的光輝灑向大地,夜水繁華,燈火闌珊,每一個城市都流轉著它獨有的風情。
夜色下的皇冠依舊火熱一片,男男女女在這里宣泄著他們多余的激情和體力。
發泄完了也就安靜了。
寧靜的遠山籠罩在柔和的光亮下,墨色天青,朦朧亦隱約。
遠山黛色遮嬌羞,近色空靈靜佳夢。
一縷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打落在窗台上。
潔白的大床中央,除了靜如處子的恬靜少女,就只剩這溫柔淡然的月光。
女子美若凝脂似的雪肌被月光照得雪亮,出淤泥而不染,眼前的世界完全籠罩在少女聖潔的氣氛里。
漫長的夜在這靜謐的月光下悄然溜走,海平面第一縷晨光悄然而至,清晨的陽光打落在床頭。
大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秋水般的美眸,恬希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伸出手指在發脹的人中處揉捏了幾下。
自己昨晚喝酒了嘛?突來的疑惑讓恬希打了一個寒顫,一雙美眸睜的如同杏仁一般,昨晚的一幕幕就如同倒帶的電影一般。
看著身上的床單,毫無預兆的淚如雨下,拖過一雙無力的手,女人緩緩的探入被套下之間的胴.體。
當女人踫觸到身上的布料時,一顆心才稍稍的平靜了下來,至少她可以確定那個男人沒有踫她。
閉上眼,女人微微的喘了口氣,精致的小臉皺縮成一團。
恬希從大床上爬了起來,胸前沉甸甸的讓女人透不過氣,細看才知是那個男人昨晚揣入她胸口的紅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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