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希低垂著腦袋,一縷秀發從耳畔邊滑落了下來,額前的劉海兒遮擋住了男人的視線。
冷天擎沒有發現,此時身旁那個女人已經淚流滿面,清淚的淚珠從香腮滑落在地面上濺起破碎的畫面。
若如他還在,他會責備她嗎?如若他還在,他為什麼不回來找她,三年了,那個男人拋棄了她三年。
三年的生活中沒有他的痕跡,三年的時間里她總是形單影只,每一次思戀到心疼的時候,她騎著他的單車到海面去吶喊,去發泄,去尋找他們曾經留下的足跡。
那個曾經給她許一生一世的男人,那個曾經對她信誓旦旦說要持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男人。
「恬希,你大學畢業了咱們就結婚,把你媽接過來咱們好好孝敬她」
「恬希我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剛好湊成一個好子」
……
往事還那麼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可是那個男人呢?那個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呢?
是不是去了那個讓她遙不可及的世界,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無可奈何,天堂里的他過的好嗎?他還記不記得曾經躺在他懷里叫他皓哲哥哥的女孩。
那個男人對她終究是殘忍的,殘忍的丟下她一個人。
「好,我答應你」女人苦澀的笑了笑,只是那手心處已經被指甲掐出了血絲,絲絲的鮮血沁透了無名指處的金戒指。
「腦袋總算開竅了」男人輕挑的帶起女人的下巴,冷天擎嫌惡的給了女人一巴掌,不消一會兒女人的嘴角就潺處了腥甜的血絲。
牙齦被打到麻木,嘴巴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就連合嘴恬希都覺得困難。
恬希顫抖的將嘴角處的血絲抹了去,昨晚他打的是她的左臉頰,今天右臉頰又遭了他一巴掌。
拜這個男人所賜,左右剛好對稱。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讓我順利拿到畢業證」這是她唯一想要他答應的事。
學校的事用半個腦袋想就知道是他在背後操縱,此時的女人像個低賤的奴隸一樣埋著腦袋祈求著男人的憐憫。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求你了」
「怎麼個求法」冷天擎挑了挑劍眉,一雙健碩的手臂把女人撈入懷中,撲鼻而來的氣息隨即縈繞在男人的周圍,不同于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冷天擎曖昧的在耳邊呢喃道「在床上求怎麼樣?」
「嗯」听到這句話後,女人原本就紅腫的臉蛋顯得更加緋紅了。
看著女人不知所措的模樣,男人就禁不住哈哈大笑「這就看你以後的表現,如果讓我開心了一切都好說,如果」冷天擎故意把最後那個詞月兌的老長。
恬希乖巧的接過男人的後話「不會,我會乖乖的」把她的母親伺候好,以他為天圍繞著他轉,她會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
如果那天他厭惡了,她也不會纏著他。
男人妖孽的俊顏上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小白兔是否還是有自知之明,他喜歡聰明的女人。
如若她不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或許他能給他一點的關心,至少在他玩膩後這個女人還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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