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只能無助的踢著長腿,漂亮的腳踝在床單上來回的磨蹭著,男人拉過女人白皙柔女敕的腳踝,分開女人修長的雙腿傾上自己偉岸的身軀。
略顯粗糙的大手來回的在女人豐盈間揉搓著。
「嗯,嗯」女人不停的嚶嚀著,小嘴里發出令男人心醉的申吟。
男人勾起邪戾的俊顏,停留在女人胸前的雙手更加賣力,將女人雪白的豐盈揉捏成各種形狀。
「唔疼,好疼」女人皺起了漂亮的黛眉,一雙美眸中染起了水霧。
「這點就受不了了,那這樣呢?」
冷天擎痞氣的笑了一聲,手指輕觸著女人早已挺立的花骨朵,隔著衣料若有若無的磨蹭著女人嬌羞的頂端。
「唔」恬希輕聲吟哦了一聲。
「不要這樣」恬希羞紅了臉,嬌媚的臉上瞬間飛上了兩朵好看的紅暈。
溫潤而濕熱的吻從女人嬌女敕的唇瓣處緩緩滑下,伸出舌尖男人輕柔的舌忝舐著女人白女敕的頸項。
掃過精致的鎖骨來到女人漂亮的蝴蝶骨,恬希無助的揚起頭,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拽著身下的床單。
閉上雙眼不去想,不去念,這只是一個為人婦必經的過程,自己只需把它看著一項任務來完成就好。
身下的女人突然像只死魚一樣,這讓冷天擎很不滿,不過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教。
勾起妖孽的薄唇,男人肆意的揉搓著那對**「舒服嘛?舒不舒服?」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恬希的體內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女人身上的清香更加的濃烈。
他的技藝那麼高超,這顆青澀的小白菜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倏然,一枚冰涼的吊墜踫觸到了男人薄情的唇瓣,黑夜中冷天擎無法看清那枚吊墜的模樣。
男人毫不客氣的將它含在嘴里,舌尖來回的磨蹭著,第一意識告訴他這是個圓心的吊墜。
伸出手蠻橫的扭過女人的腦袋,恬希被迫的仰視著頭頂上的男人「唔,放手」他把她弄的好疼。
冷天擎作勢要將女人胸前的吊墜扯下來,這個礙事的項鏈讓他感覺很不爽。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恬希清醒了不少「不,不」女人大聲的吼叫著。
「不,不許」那枚項鏈不能落到這男人手里,這是皓哲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
「死女人你亂叫什麼」冷天擎粗魯的拉扯著女人的發絲,恬希扭過頭把那枚吊墜壓到自己身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狂風驟雨般的親吻落到了女人胸前,冷天擎仍不死心的攥住那枚吊墜。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要得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幾斤幾兩,竟然敢在他面前說不。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恬希白皙的頸項處被勒出了血痕。
「哼!現在知道求我了」只要是這個女人看重的東西他都要毀滅,冷天擎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不知哪來的力氣,女人發狠一般的推開身上的男人,手腳並用的在男人身上一陣拳打腳踢。
這是他逼她,是他逼她這樣的,她是走投無路才這樣的。
閉上眼楮,恬希像只在暴風雨中失了方向的海鳥,叫囂著憤怒著。
這幾天她的神經都繃得直直的,忍痛挨罵一句抱怨都沒有,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把她最後一樣東西搶走。
感謝陳勝文的打賞,謝謝親的打賞,愛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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