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而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縱然千般不舍,也總是充滿無奈。
「黃輝。」郝冰潔低聲念叨著黃輝的名字。
「嗯。」黃輝應道。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郝冰潔認真得望著黃輝的眼楮,終于問出了她有些擔心的問題。
「不會!」黃輝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郝冰潔盯著黃輝的眼楮好一會,似乎從他絲毫不混有一絲虛偽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郝冰潔終于放下心來,用輕柔但不是很平靜的聲音的聲音說道︰「你知道嗎?黃輝。今天是我第一次主動讓一個男孩子送我回家、第一次,無視家里的規定這麼晚回家、第一次為了一個男孩子對家里人撒謊、第一次和一個男孩子牽手、第一次讓一個男孩子踫到我的身體、第一次我會這麼在乎一個不是我親人的人、第一次——甚至我以前想都沒想過,我會主動和一個才認識了一個禮拜的男孩子說我喜歡你。你,拿走了我太多的第一次。黃輝,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就是喜歡你。」
黃輝的眼楮有些濕潤,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是默默的回望著郝冰潔的眼神。
「好了,我要走了。」郝冰潔收斂心神,時候已經不早了,分別的時間也該到了。
「黃輝。」
「嗯。」
「再抱我一會好嗎?」
「……」
黃輝沒有再言語,直接將郝冰潔抱在懷里,良久。兩個人相依相偎,纏纏綿綿。
「黃輝,我真的要回去了,不然爸爸肯定要罵我了!」郝冰潔的眼神有些幽怨。
黃輝好像沒有听見一樣,依然沒有松手。
「哎——!」郝冰潔輕嘆了一口氣,咬了咬牙,想要掙月兌黃輝的懷抱。可是哪里是那麼容易的?
郝冰潔沒辦法,「放開我吧,天真得很晚了,再不回去爸媽要著急了,你想害得我被罵啊?」說著,點起腳尖,在黃輝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黃輝這才緩慢而不舍得將郝冰潔給放開。
看著郝冰潔轉身遠去的背影,黃輝本想再送,可是郝冰潔卻突然地轉過身,飛奔了回來。一下子撲進黃輝的懷里,臉上充滿了淚水「黃輝,我又想你了,我舍不得你,再抱我一下好嗎?」
「我再送送你吧,就到樓下。」黃輝輕聲說道。
「別,那樣會被別人看到的。我,我怕……」郝冰潔有些擔心。
「那你自己小心。」黃輝雖然很想就這麼一直和郝冰潔抱在一起,但是也知道這不太現實。
直到郝冰潔徹底的消失了蹤影,黃輝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轉身離去。
黃輝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直納悶,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個路燈也沒了?黑咕隆咚的,要不是黃輝現在已經不是尋常之人,那還真不太敢自己走。
黃輝走著走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先不說這條路的路燈怎麼好好的就壞了,老遠的黃輝就听見一種異樣的聲音。
這聲音,怎麼有些像是……女人的申吟聲?申吟聲……黃輝有些邪惡得想到了什麼。
黃輝只以為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沒錢開房找了這麼一個地方偷嘗禁果來了。又或者是哪個有錢有勢的大叔在這里玩刺激呢,也就沒有在意,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
隨著黃輝的靠近,那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黃輝本能得身體緊繃,全身的器官都緊張了起來,精神高度集中,側耳傾听著。
沒辦法,黃輝也男人啊,而且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此刻听見了那種聲音,自然是要有些反應的。能控制著自己不去一探究竟,甚至將那個男人打暈,自己爬上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黃輝感覺自己有些受不了了,就快走了幾步,他打算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黃輝必須得趕緊回家,要不然他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還不知道一會回到家,這一世家里那個老媽會怎麼對待自己呢。
經過那個傳出美妙音樂的胡同的時候,黃輝還是忍不住,就不自覺的向里瞟了一眼。沒辦法,條件反射,男人嘛。
要是一般人,因為是在胡同的最深處,還真是什麼也看不到。但是黃輝已經不是一般人了,他甚至都可以說不是人,所以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只見在那胡同的盡頭,男人將女人頂在牆上,一男一女緊緊的抱在一起,撕扯著,狂啃著。
「還挺有激情,擁抱也這麼瘋狂?嗯,應該讓郝冰潔也來看看,人家這才是最後的臨別擁抱呢。」黃輝有些後悔。
想想剛才和郝冰潔的擁抱,黃輝頓時有些羨慕。再一看那對男女人的長相,黃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媽的,好逼都讓豬給草了。」
這倒不是黃輝看上那個女的了,只是黃輝對于這種極不協調的搭配,有些不滿罷了。任誰看著這麼一多鮮女敕美麗的花朵,被豬給啃了,心里多少都會覺得不舒服的。
可是不忿歸不忿,黃輝也是無可奈何。這種事你情我願的,也礙不著他黃輝什麼事吧?
看了幾眼,黃輝便繼續向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嗯嗯……」聲音越來越微弱。
楊嘉欣奮力抵抗著暴徒的侵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今天上晚自習,楊嘉欣走的有些晚了,所以才想著想走近路好趕快回家。哪里想到,才剛走了幾步路,就被人給挾持到了這麼個黑咕隆咚的鬼地方,楊嘉欣有些害怕。
起初她還以為這人只是劫財,倒是也不擔心。因為她只是一個窮學生,身上根本就沒有帶多少錢,一會就會放自己離開。可是她哪里想到,歹徒在發現了她身上沒有多少錢之後,就把主意放在了她的身上。
楊嘉欣有些後悔,為什麼出門的時候不多問家里要點錢呢?
在苦苦哀求無果之後,楊嘉欣就開始了奮力地抵抗。可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的對手。
很快的,楊嘉欣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上的衣物也被扒得只剩下內衣內褲了。
漸漸地,楊嘉欣失去了意識。她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有人救了自己,她想喊,可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