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太囂張︰王爺要出牆 91 牡丹園里遇故人[VIP]

作者 ︰ 我是雪璃

「嗯.」嚴肅的看了倆人一眼納蘭老爺子點頭拉了張凳子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哎……太後身重砒霜之毒沐難月兌嫌疑目前關押在大牢吉凶難測啊」

「什麼?沐身陷大牢?」一听納蘭老爺子這話夏侯樊驚愕的只差沒蹦起來一掌重重拍在原本就腐朽不堪的桌子上直拍的那桌子顫顫欲散「不行我不能再這麼沒用的等下去我我要去皇宮救她」想到楚沐出事他就再也無法冷靜以待當即急切的說完就要沖出門去還是納蘭老爺子及時出手拉住了他

「救她?你拿什麼救她?」相較于夏侯樊的急躁納蘭老爺子卻沉穩得多問得是正中夏侯樊要害

「我……」是啊要拿什麼去救沐?皇後大內豈是一般人說闖就能闖的?更何況自己還是通緝要犯恐怕還沒見到沐的人就已經魂歸九泉了……

「想要救出沐現在你別無他選只有一條路可以走的通那就是揮師起義」納蘭老爺子字字說的斬釘截鐵給了夏侯樊一條路那就是造反

「揮師起義?這……」雖然這會兒夏侯樊提到這幾個字還是心有抵觸然而沐的情況迫在眉睫他別無他法「只是若要起義談何容易?我們一無兵權二無兵馬……」

「這個你就毋須操心交由老夫去辦便是我與駐守邊關的馮遠馮將軍乃莫逆之交老夫得知他不出兩日就會返京只要我們稍稍加以謀略利用再加上我們的關系得此人相助絕非難事更何況我們還有狄大人的鼎立相助可謂是事半功倍肯定可以扳倒現任皇上救出沐的」見夏侯樊終于露出動容之色納蘭老爺子不禁難得露出了些許笑顏當即拍胸脯保證道

听罷夏侯樊一臉慎重的點點頭眼下除了這條不歸路他確實是沒得他選了與其繼續在這里消耗光陰倒不如豁出去用力一搏

「那好既然他已經把我逼到這地步了我夏侯樊唯有放手一搏謀取自己該得的幸福」緊握的拳頭再次重重擊打在桌面夏侯樊心一橫第一次在他那雙素來含笑睥睨的俊眸里充盈了蓬勃野心

「哈哈哈」見夏侯樊如此反應納蘭老爺子微微怔愣當即昂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賢婿能想通透真是太好了那好老夫這就著手去辦你們就靜候我的佳音吧」拍了拍夏侯樊的肩膀不等倆人反應納蘭老爺子隨即便走了出去

「他這……」指著納蘭老爺子離去的背影夏侯樊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心里對納蘭老爺子的行徑深感奇怪但卻一時說不上來究竟是怪在哪里

「納蘭大人倒是對這件事頗為上心呵?」狄洛也深有同感感覺這納蘭老爺子整個人興奮的有點怪異就像是自己即將當皇帝似的呃難道……

「狄洛我怎麼覺得老爺子對鼓舞我等造反之事特別的上心而且整件事對他而言像是預謀已久的事情」良久夏侯樊才理清了心里那股怪異的直覺嚴肅的望向狄洛道

「但無論如何不管是老爺子他早就狼子野心蓄謀已久還是真的如他所言只是為了讓你和沐能得到幸福眼下我們都只有與他一起放手一搏畢竟這麼坐以待斃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況且不說沐身陷牢獄就算沒有她人在宮中也難免生出變化你說是吧?」狄洛點點頭但卻條條分析堪稱詳細「再說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將心愛之人就這麼拱手讓與他人吧?」

「當然沐她是我夏侯樊的」听罷夏侯樊頓時目光如炬字字鏗鏘「我怎麼可能將自己心愛的人拱手讓與那個間接逼死我雙親的仇人呢造反就造反哪怕是遺臭萬年我夏侯樊亦義無反顧」若不是想起雙親故去他亦難以狠下決心畢竟和那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弟然而此時此刻想起雙親之死與那人有著直接的聯系他就難以咽下心中那口氣那團燃燒熊烈的火焰

「既然決心已定那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了你也不可以再這麼頹廢下去了是時候振作起來了」對于夏侯樊的慘境遭遇狄洛深感同情拍拍夏侯樊的肩膀鼓勵道

救命之恩大于天是他們犧牲彼此的幸福救了自己一命若不是那樣沐也不會再次囚禁宮中所以雖然他狄洛並不想背叛皇上為了他們他也甘願背上亂臣賊子的罵名

「嗯」狄洛的話夏侯樊深感贊同重重的點頭「我得喬裝外出一趟」

「外出?」剛露出釋然笑容的狄洛听罷隨即不禁疑惑的挑眉

「放心吧我只是想去祭拜下雙親不會壞了大局」看出狄洛的擔憂夏侯樊笑笑干脆直接說明去意

「這樣啊」听他這麼說來狄洛這才放心下來「那需要我陪你一同前去麼?」

「這就不用麻煩了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定然不會沖動誤了咱們的計劃」知道狄洛在不放心什麼夏侯樊再次保證道

「那好吧凡事小心」見話說到這份上狄洛也不好再堅持陪同卻還是再三叮囑道

「嗯我會的」點點夏侯樊這才徑自朝門外而去

當夏侯樊站在自家門前宰相府昔日的繁榮早已不復見有的只是門庭冷清豪宅依舊氣派如初只是卻遍地殘花落葉就連門前的石階上都已然布滿了稀疏的青苔

望著門匾上有些黯然的宰相府幾個瓖金大字夏侯樊直覺得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喘息不過氣來胸口就像是堵著一塊大大的石頭憋悶的發慌然而這一切又能怨得了誰呢?要怨也只能怨他們夏侯家擇主不善有眼無珠跟錯了主子一切也都是夏侯家咎由自取

上前推開虛掩的朱漆大門府內的冷清早在夏侯樊的預料之內早在夏侯家失勢時府里的下人就走的走散的散都各自謀生去了如今的宰相府遍地雜草枯葉也就是一個沒有蚌肉的空蚌殼而已

雙親相繼死在牡丹園念在母親到死也不肯離開牡丹園半步所以死後沒有任何的請示納蘭老爺子便擅作主張將他們合葬在了牡丹花圃里而如今這宰相府唯一值得夏侯樊留念可去的地方也就剩下這牡丹園了沒有任何的猶疑他直接便直奔牡丹園而去

遠遠的牡丹園里的牡丹花香依舊馨香怡神只是卻平添了幾分淡淡哀愁因為這花的主人早已香消玉殞留下來守護它們的唯有那至死堅守的那份精神走進牡丹園一眼便能在牡丹花圃中央看到那座醒目豪華的雙棺墳墓四周群芳環繞倒也減去了不少陰涼蕭瑟之氣

望著花圃中的那座墳墓夏侯樊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指節咯吱作響猩紅的俊眸里盡是沉痛緩緩的走進花圃每一步都顯得尤為沉重痛心

「雲兒雲兒啊……」

就在夏侯樊剛踏進花圃沒幾步前方卻隱隱響起一陣低泣聲音雖輕卻听得出聲聲撕心裂肺想的是哭的累了

咦?是誰在那里?揣著滿月復疑惑夏侯樊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了過去

當夏侯樊悄然走近一個熟悉的佝僂背影豁然映入眼簾邋遢污垢的衣衫怪囧的裝束除了那癲老怪還會有誰?只是他不是在冥王谷麼?又怎麼會在這里?怎麼會哭娘哭的那麼傷心欲絕?

「癲老爹?」雖然此人就在眼前但夏侯樊還是不敢確定不禁出聲喚道「是你嗎?」

聞聲老者緩緩轉過身來別是別人確實是癲老怪沒錯看到夏侯樊他這才吸吸鼻頭站起身來

「樊兒……」

「癲老爹你何故哭娘親哭的如此傷心?莫非你們是舊識?」見確實是癲老怪沒錯夏侯樊這才提步走上前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

「我們……」被夏侯樊這麼一問癲老爹一時為難一些話生生的給堵在了喉嚨里「我們……」

「還有你又是怎麼直到夏侯樊出事的?」這才是夏侯樊最疑惑的地方想那癲老怪久居深山又是怎麼得到消息的呢?

「我這次來京是因為特地前來采辦一些稀有藥材所以才偶然得知夏侯家遭此變故的至于我與雲兒……此事說來話長」回頭望了一眼墓碑癲老爹的眼里忍不住再次溢滿了淚花深深呼吸後這才抑制住了內心的悲痛再次看向夏侯樊雙眼依然濕潤卻不再淚霧蒙蒙「樊兒你呢?過得可好?」

「我……」說到自己夏侯樊不禁黯然神傷「沐她現在身陷皇宮大牢吉凶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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