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氣的原因,飛機延遲,慕容雪天和滿心喜到達南方都市之時已經是深夜凌晨,雖然街道之上燈火通明,可是車流量十和行人都分稀少。
冷空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侵襲了這座南方的城,滿心喜覺得前幾天還很溫暖宜人的天氣此時卻讓人瑟瑟發抖,她的衣服很單薄,冷空氣說來就來,讓人措手不及,而她的衣服以及其他行李都都丟在別人傅毅手里。
「好冷」滿心喜抱緊了自己,空中呼出的白氣在霓虹燈下顯得格外清晰,她同時覺得又累又乏,好想找個溫暖的被窩鑽進去。
慕容雪天早就電話聯系好屬下來機場接應他。
「上車吧,心喜。」慕容雪天追逐著滿心喜飛快的步伐,伸手去挽她的胳膊。
「我回我的家。」滿心喜甩開慕容雪天的手,她不是不想和慕容雪天一起,而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須盡快斷絕和他的關系,否則她只會越陷越深,只會更加痛苦。
「上我的車。」慕容雪天從背後抱住滿心喜。
「不上。」滿心喜生果斷地拒絕。
「這麼冷的天又是夜里,你一個女人很危險。」慕容雪天說。
「不要你管。」滿心喜停下腳步,「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牽扯,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不要再來糾纏我。」
「上車。」慕容雪天用命令的口吻說,並且拽住滿心喜的左手,意圖把她拖進車里。
「不上。」滿心喜手腕被慕容雪天攥得生疼,可是她依舊拼命抗拒慕容雪天的力量。
「那你怎麼上我的床?」慕容雪天說。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滿心喜冷冷看了慕容雪天一眼,她恨慕容雪天總拿那方面的事情奚落她,如果不是愛,她會委身與他嗎?會在夜里渴望他嗎?會和他達到**的巔峰嗎?她是全心全意愛他的女人,不是胡亂發情的母獸。
滿心喜是柔弱的江南女子,她那毫無縛雞之力的手根本沒有辦法掙月兌慕容雪天,眼看就要被他拖進汽車里,滿心喜猛然發現在汽車的後輪旁邊有一塊玻璃渣,也許是某個傷心失意而醉酒的人跌碎了酒瓶,那塊玻璃渣就靜靜躺在哪里,反射著霓虹的紅光,仿佛就在對滿心喜眨眼。
滿心喜眼疾手快,玻璃渣已被緊緊攥在她右手心里。
「放開我。」蠻心喜的口氣不是先前無力的呼叫,而是帶著一種威脅。
慕容雪天回頭一看,滿心喜的正拿著一塊尖銳的玻璃對著自己的頸部大動脈。
「哈哈哈……」慕容雪天笑出聲來,如果是從前,他一定會被滿心喜這番舉動嚇得半死,保證立即放手,而現在,哼,現在的滿心喜是什麼貨色,她這種無恥下賤午夜放縱的女人會自殺?她有那個膽子嗎?她有那個魄力嗎?她不是那樣的烈性女子,她的下半輩子還得玩好幾籮筐男人呢,正是青春年少風流的好時光,以後還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人生,這個賤女人怎麼舍得死?
「你不放開我我就死給你看。」滿心喜豁出去了,她絕對不是在恐嚇慕容雪天。
「你不敢,我就不放看你怎麼樣?」慕容雪天帶著玩世不恭的笑。
滿心喜一用力,尖銳的玻璃已經將她雪白的脖子劃出一條血痕。
「等等。」事情出乎慕容雪天意料之外,滿心喜果真將皮膚劃破。
「放開我。」滿心喜口氣讓人听起來不寒而栗,仿佛有種視死如歸的氣魄。
「你不要嚇唬人了,呵呵……」慕容雪天覺得氣氛好緊張,必須用笑聲來緩和一下。
「還不放開,難道真要我死給你看。」滿心喜用手背擦了一下流出的鮮血,原來小羊發脾氣也很可怕,她寧死越不願意成為狼的獵物。
慕容雪天雙眉一凝,他從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更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女人,因為他太有錢,所以女人在他面前都是諂媚的。如果此時他放手,那麼他輸了,輸給一個女人,大名鼎鼎的「雪狼」竟然輸給一個女人,慕容雪天的內心過不了這個坎,所以他還在猶豫。
「好,你非要逼死我,是吧,好,我死給你看。」滿心喜嗔怒之間已經高舉右手,那如刀一般鋒利的玻璃眼看就要扎進她的頸部大動脈,滿心喜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突然明白,與其痛苦不如索性一死,她已經被這份愛折磨的紅顏憔悴痛不欲生,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怨恨這樣的命運,可是卻無能為力,因為無法改變的是她對他的愛,也許死是一種解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