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細的呼救聲是徒勞的,在整座城市最僻靜的角落,又是凌晨時分,哪里會有人會突然出現,並且敢冒著生命危險見義勇為。
滿心喜絕望了,她覺得剛才真的應該去死,真應該一狠心就將玻璃碴割斷自己的氣管,這樣還能為慕容雪天保留住清白之身,就算今生今世不能和他在一起,但至少他是她唯一給過的男人。
齙牙的臭嘴在滿心喜的臉上留下了骯髒的口水,他邪惡的黑手模一索著滿心喜嬌女敕的身體,滿心喜毫無反抗之力。
這就是女人的弱勢所在,或許當今社會上的女性和男人們樣聰明能干,可是在體力方面,她們不可能戰勝男人,此時的滿心喜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來救她于危難之中。
滿心喜閉上眼楮,準備痛苦地承受一切。
齙牙肆意地撕開滿心喜的上衣,在她那片光潔如玉璧的般的身體上行凶作惡。
滿心喜知道這次一定在劫難逃,除了那無助的淚,她無力表示內心的抗拒。
「住手」一個聲音響起,是男人在看見這喪盡天良的一幕時都應該有一聲如此正義的高吼。
齙牙停止罪惡的動作,回頭一看,一個身材不高,穿著土氣的男人站在不遠處,雖然那男人一副鄉下人的模樣,然而面對幾個窮凶極惡的歹徒卻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硬錚錚地杵在哪里,就像一座不高卻莊嚴的佛塔。
「你找死嗎?」齙牙仗著人多勢眾,口氣十分囂張地問。
「放開她。」鄉下人大義凌然地說。
「這得問問我兄弟。」齙牙給其他幾個小混混遞了個眼色,幾個人很快將鄉下人圍住。
滿心喜被齙牙扣著雙手,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她又喜又憂,喜的是終于有傳說中的見義勇為者出現,憂的是他一個人能打得過四五個人嗎?
滿心喜擔憂的事情果然發生了,見義勇為者空有見義勇為之心,卻毫無見義勇之力,剛開始憑著一副蠻力還能應付一兩下,後來就被小混混門你一拳我一腳打得趴在地上。
「哼哼,就你這本事,還想多管閑事。」齙牙蹲一把抓起鄉下人的頭發惡狠狠地說。
鄉下大哥雖然已經鼻青臉腫,卻依舊一副毫不屈服的模樣,「有本事一對一單挑」
「給我打。」齙牙起身離開之時撂下一句話,他闖蕩江湖靠的就是人以多欺少。
鄉下大哥很快又遭受了一頓拳腳,鼻中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早已經泛黃的西服外套。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會出人命的。」滿心喜大叫,這個男人是因為她遭受了如此的不幸。
「哼哼,小妞,沒有人救得了你,大爺繼續和你玩哦。」齙牙繼續侵犯滿心喜。
「放開我,放開我……」滿心喜除了大叫做不了任何反抗的動作。
「你們著般畜生。」鄉下大哥有心救人,卻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這般混混得意囂張忘形之時,一道強光由遠而近,照亮了他們猥瑣罪惡的臉,一輛汽車飛馳而至,一名男子從容不迫地走下車來,他冷著臉,握著拳頭,雙眼中射出凶光,半寸長的頭發根根豎立,就像惡狼面對敵手之時項背上的毛根根豎立一樣,叫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麼人?」齙牙沒有想想到今晚管閑事的人這麼多,尤其是面前的這一位,看那氣勢,就知道來頭和身手都不簡單,齙牙的確被嚇到了,連說話都下意識地結巴起來。
「放開這個女人。」慕容雪天帶著深仇大恨地般的口氣說,他見不得別的男人的手觸踫著滿心喜身體的任何地方,哪怕只是手指頭。
「叫我放我就放?你什麼東西。」齙牙雖然被慕容雪天的樣子嚇到,但依舊仗著人多勢眾,關鍵他還看見慕容雪天的右手有傷,一直拳頭,能打過他四五個兄弟?齙牙覺得勝算很大,于是又繼續囂張起來。
混混們故伎重演地將慕容雪天包圍起來。
「動手吧。」慕容雪天沒有耐性,因為齙牙一直抓著滿心喜的手腕,這使他感覺萬分氣惱。
「雪天,雪天,你快走,你打不過他們的。」滿心喜著急地大喊,他知道慕容雪天的手有傷,更何況壞人還這麼多,剛剛就有個前車之鑒,那位鄉下大哥已經趴在地上痛苦地申吟
滿心喜焦急關切的眼神更加刺激了慕容雪天的戰斗**,雄性就愛在雌性面前顯擺威風,這是所有動物的共性,人類當然也不例外,「心喜,不要說話。」慕容雪天對著滿心喜一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