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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婦人的話,錦袍男子微微點頭,那剛剛舒緩的眉頭卻又緊鎖,並道︰「釣魚也要有魚線,此人一走,我們從何找到他?」
「老爺放心,在我放他之前,已經在他身上做了一些手腳,此時只要我神魂一動,就能感應到他的方向。」美婦听到錦袍男子的話,直接對其解釋。
錦袍男子對著其身後一直沒有話的男子道︰「嗯,那就好!好了,我們靜候佳音吧,你也趕緊去休息吧。」最後一句之前,錦袍男子一臉微笑的看向那美婦。
錦袍男子話畢,直接朝著那錯綜復雜的建築之內走去,而那美婦看那錦袍男子的身影漸漸縮直到變成一個螞蟻般消失不見之後,一聲長嘆從其口中傳出。
「那子還挺英俊的,真有些不舍得殺他,可惜……」美婦一臉回味的回憶,此時那原本嫵媚的臉龐和那一雙美瞳更加撩人,再加上那波濤洶涌的胸器,嫵媚動人,可惜當那美婦想到此子必死之時,那臉龐之上也浮現出一絲不忍。
「唉!」一聲長嘆,美婦看了看心中感應到鄭飛所在的方向,也徑直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鄭飛並不知道此地發生的一切,他此時已經回到了鐵匠鋪,看到熟悉的地方,那緊張的心情此時也舒張開來。
他卻不知道他將要面臨的是什麼,他所犯的錯誤有多大…
忍受著肩膀的疼痛,和身體的疲倦,鄭飛心翼翼的進入了房間,生怕自己的動作太大使師兄或師傅吵醒。關好窗門,點上蠟燭,坐到了桌前。
那飄搖不定、似要熄滅的燈光把桌前照耀的一片明亮,鄭飛把左肩抬起,一聲布響,撕裂了肩膀上沾滿了污血的衣服,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面前。
那原本泛著金光的皮膚,此時一片焦黑,似是烤焦了一般,手掌大的傷口使那鮮紅的血肉溢出,白森森的白骨讓人們不敢凝視,鄭飛看向自己的傷口,並沒有顯得多麼驚。
拿起那在燭光下,如長舌一般的月影劍,他並未使用月影劍的千里殺人,自己還絲毫沒有看到那兩名覺知者的影子,他怎麼能把自己的底牌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