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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歌燕舞,無論時局如何變遷,總有那麼一個地方。
「今日是撫仙樓花魁仙樂7日一彈的日子,無論如何今日定要見到她的真容。」
「可不是?雖仙樂只彈琴,不賣身,但听聞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仿似仙人下凡的臉,即使撒進萬金,得見容顏,也乃三生有幸。」
「快了快了,還有兩個時辰就能見到傳中的仙樂了。」
如此的議論使得的撫仙樓人聲鼎沸,熱鬧之處不白晝。
「各位大爺,今日為了我仙樂女不惜一擲千金,我撫仙樓蓬蓽生輝,仙樂正在梳妝,各位盡情觀賞歌舞。」老鴇搖著肥胖的身體,堆起一臉見財眼開的笑容。
一群只著薄紗的女人搖擺著柔軟的身軀魚貫而入,所有的男人都把的眼光投入舞台正中,原本嘈雜的撫仙樓只剩悅耳歌音。
撫仙樓一角,一抹清瘦的身影冷漠的看著堂中的一切。
「仙樂啊妝可補好了?」老鴇帶著狗腿的笑,走到她身後。
「為何要這麼做?」冷清的聲音自清瘦之人身前傳來。
「仙樂啊,當初你投奔媽媽的時候,媽媽可沒虧待過你呀,如今世道不好,不然媽媽也不會如此。」老鴇扯下臉上的笑,一臉的為難和尷尬。
「媽媽也知道世道不好麼?那為何要如此做?」仙樂轉身,冷漠的眼神讓老鴇自心底打顫。
「哎呀,仙樂啊,可不是如此麼?琉璃赤國交戰已經快三年了,如果不這麼做,媽媽拿什麼來養著撫仙樓,拿什麼來養著你那群姐妹?」老鴇那張滿臉油光的臉皺的緊巴巴的,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媽媽」仙樂無奈的坐于椅上,如今卻已評判不出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朦朧的燭光照進了狹的空間,一席白發的仙樂眼神悠遠
「好了,一會我便下去,媽媽,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完,眼神便投向正堂那一片片鶯歌燕舞。
「行就當是媽媽最後求你一次。」
「媽媽,別這樣的話,當初也多虧媽媽相助,否則也沒有今日的仙樂。」
「好」
「北媽媽」拉開帷幕的無柳,剛好撞上了正要轉身而出的老鴇,有些驚訝。
「無柳啊,替我好好勸勸北啊媽媽也著實無奈。」老鴇一臉為難,無奈的搖了搖頭,退了出去。
「怎麼了?」見是無柳,莫北收回眼光。
「樓下有人可能知道玄冰的下落。」抱著一柄黑琴的無柳,右手自袖中一抖,掉出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
「這是什麼?」接過無柳手里的玉佩,莫北疑惑的問。
「這塊玉佩不屬于琉璃。」無柳冷冷的開口,話語有點像她懷抱的黑琴。
「什麼意思?」
「只有貓國才能產出綠色的玉。」
「貓國??」莫北不明所以的看著無柳。
「還記得夙星洛麼?他就是貓國的王。」無柳眼里閃著絲絲亮光。
「即使如此,那麼怎麼他就知道玄冰的下落麼?」
「他會時空穿梭術,他們有集于一身的信息,我想他應該知道。」
「三年了不知道夙星洛還記不記得我。」起這個莫北心下就是一陣惆悵。
「不會吧,當初你回來找我的時候,我不也記得你麼?」無柳白了一眼莫北。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莫北攏了攏袖袍,眼神復雜。